6希薇看到了神秘祭台?(下)(3 / 5)
不可侵犯的无论生前还是死后。所以胆敢挑战法老遗留下的诅咒和封印的盗墓者唯有死路一条成为神奇诅咒的诛杀者。
“我们离开吧?”狙击手的出现始终让我心神不定。
“陈先生我还有话要说——”她收起记事簿伸手在额前抹了抹分明有些晶亮的汗珠在闪着光。
“你怎么了?”我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这么冷的天她正在无法控制地直出冷汗可见心情相当复杂。
希薇蓦的长叹一声:“我有一种极度不祥的预感陈先生刚刚……刚刚一定是生了奇怪的事对不对?我觉得自己曾经到过一个地方似乎就在斯芬克司的脚下。”她低下头缓缓抚摸着那些字迹。
我们两个此时的处境相当不妙目测狙击手的位置是在五百步之外相信在他的瞄具里我和希薇的一举一动都会被看得一清二楚。只要对方愿意食指一动我们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希薇下去再说不好吗?”我压抑着内心的焦躁语气急促连对她的称呼也变了。
“不我很清楚那些记忆很快就会消失只有在这里、在极度靠近斯芬克司时才会重新变得清晰。听我说陈先生我必须得说出来那将有关于人类未来的命运——被动物屠戮的命运。”她长吸了一口气伸手按住自己的心脏位置忽然一声苦笑“我的心跳得好快不知道换了你这样的大英雄看到那些是不是也会心惊胆寒?”
她的脸苍白得近乎透明胸膛不停地快起伏如同一个即将昏厥过去的重度心脏病患者。
我的脸颊上猛的掠过一阵热辣辣的感觉因为之前自己探测她心跳时曾经亲手摸到过她胸前的肌肤而且当时的情形完完整整地落在唐美眼里。当然那是紧急情况下的无奈之举毫无存心轻薄的意思。
“好吧你最好快点说这里很危险。”我只能答应。
“当时我看到你站在斯芬克司背上自己下车向前走刚想提醒你特别注意雕像头顶的位置突然之间脚下的地面一下子左右分开形成了一条十步宽的裂缝。那裂缝以四十五度角的坡度向前延伸我无法控制地滑了下去。那种感觉像是游乐场里的滑梯只不过斜坡始终都是笔直向下的毫无曲折拐弯。我试图大叫救命但短暂的几秒钟之内头顶已经漆黑一片陷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她指向雕像前的小广场那个位置就是她僵直不动时站立的地方。
“嗯请继续说。”在我看来她停在那里真实的物理位置毫无变化所以此时描述的经历只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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