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小楼一夜听春雨(6 / 8)
我保证。”我微笑着起身其实心里也明白同样的话早该说给冷馨听的。
一个男人一生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要妥善地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不让她独自陷入艰难困苦之中。在我记忆中从来没对冷馨说过要保护她的话因为她已经足够强悍了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不需要别人援手。
丢在客厅茶几上的电话骤然响起来希薇惊惶地睁开眼睛:“谁的电话?生了什么事?”数条狰狞的血丝醒目地横贯在她眼球上让我刚刚落下的心又一次悬了起来。
“没事没事你好好睡是我的电话在响。”我急促地走出去电话的液晶屏上显示的是米兹的号码。
“是谁——”希薇提高了声音但嗓子一下子哑掉了带来一阵抑制不住的猛烈咳嗽。
“是米兹警官别怕别怕……”我倒了杯水送进卧室但希薇转眼间就昏睡过去了额角、颌下到处都有蚯蚓一样的青筋凸显着极尽狼狈之态。
我退出来掩上卧室的门随后接起电话。
“鹰、鹰?酒店停车场里出了状况你在哪儿?”他在气急败坏地大叫大嚷着。
我淡淡地回应:“在一九八九房间。”
“什么?那我的人呢?怎么打不通他们的电话都死到哪里去了?你别离开我马上上来咱们得好好谈谈——上头说了再搞出人命血案来第一个就拉我去坐电椅……”一连串粗俗的俚语咒骂飞入我耳朵里同时还有电梯“叮”的一声关门的动静。
我怔了一下:“他的人?两个便衣警察明明就在门口怎么会联系不上?”
酒店内部不会存在通讯盲区否则我和米兹也不可能清晰通话。我走到门边左手搭在把手上警觉地侧耳谛听着。
门外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而且均匀悠长应该内功非浅之辈。女服务生说过她会一直在门口等候召唤但我再三摒息静听却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有人上来?”其中一个人低声警告同伴。
“喀啦”手枪子弹上膛声随即响起来。
“消声器——”我听到轻快的金属管件旋转的动静两人使用枪械的手法相当高明只用半秒钟就完成了偷袭的准备工作替两柄使用微型开花弹的射手枪拧紧了消声器出的噪声绝不会高于成年人捂住嘴唇的轻咳。
走廊尽头的员工电梯“叮”的一声响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咚咚咚地传进我的耳朵。那肯定是米兹因为他一直都在嘟嘟囔囔地咒骂着不时地在墙上乱拍乱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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