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大降头师麦爷(6 / 8)
尖踩着符咒间的空地前进。转过走廊拐角前面是一个十米见方的宽大客厅地面上铺着脏得看不出底色花纹的手工地毯。
“鹰欢迎你。”一个严重谢顶的中年胖子在一张矮桌前席地而坐热情地向我挥动着右手但并没有起身迎接。
“大师——”
我也合起双掌准备向他鞠躬但却给身边的女孩子及时地托住肘尖:“贵客不见礼进了这个房间只有智慧道德高下之分与年龄辈份无关。”她的身上带着一股苦涩的草药味袖子挥动时药味更加浓重直冲我的鼻端。
胖子脸上掠过一种说不出是惆怅还是欣慰的表情:“没错龙象女的见解非常正确。在这里每个人、每一条生命都是平等的物我两忘人虫不分。”
他举起自己肥大的右掌缓慢地覆盖在矮桌上的一只圆形玻璃鱼缸上面。鱼缸里看不到水更没有鱼只有堆得满满的黄沙。
“坐。”女孩子伸手指着矮桌的另一端。
大厅里的三面窗子上都悬着灰色的薄纱光线稍稍有些黯淡但并不影响我的视线。五年之前我曾在吉隆坡的降头师大会上见过麦爷那时的他气势正盛在全球降头师联合会中具有相当高的地位。
时隔五年再见他比过去略胖了些张狂之气却收敛了许多。一个最明显的变化是他的右手五指上曾戴着五个象征降头师崇高地位的指环现在一个都不见了。
“鹰给我一小时的时间你来得急我也很急——”麦爷紧张地凝视着自己的手背不再抬头看我。
我盘膝坐下无声地点头。
鱼缸的最凸出处约为一尺直径底和口同时缩进直径连半尺都不到是以麦爷的肥掌伸开后几乎将整个缸口都捂住了掌心直接与沙面接触。
被称为“龙象女”的女孩子打横跪着长拖在地上。她有一双极深邃的大眼睛眸子漆黑每次转动时都像是深井里骤然翻起的一道水花看上去跟普通的埃及女孩子完全不同。
降头师这个行业里的成名高手寥寥无几能够被麦爷称为“大师”的应该不是籍籍无名之辈但我却从来没听说过她。
纱帘随风而动斑驳的光影投射在我们三个身上。玻璃窗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大厅里只剩下三个人的心跳声渐渐的我奇怪地现其实只有我一个人的心音在响稳定而平缓维持在每分钟六十次的平均程度。至于他们两个完全没有心跳胸口和鼻翼也不见起伏如同两具雕塑一样。
无声静坐时六十分钟的时间相当难熬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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