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别有用心的王诗(6 / 8)
“陈先生现在有兴趣听我说说龙象女的事吗?”希薇从后视镜里观察着我。
我沉稳地点头取出电话握在手里随时准备打给麦爷。
“她替我疗伤时手法相当简单只是让我平躺在床上闭目调息什么都不要想。我感觉到她的手虚按在我头顶上散着一种刺骨的寒意仿佛三九天头顶冰块一样。大约过了五分钟以后我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向头顶汇聚根本无法自控。打个不太确切的比喻她的手就是吸尘器的刷头而我的思想和鲜血都成了那股强大的吸力所要攫取的目标——”
车子停在一个交叉路口的红灯前希薇借机回头近在咫尺地观察着我脸上的表情。
“江湖高手的祛毒疗伤手法千奇百怪她这么做并不能证明什么。”我实话实说千年以来的江湖轶闻多不胜数降头师们的怪异举止永远都乎人的想像。
“是吗?”希薇一笑不再争辩。
“你的身体痊愈了没有?”她的眉心干干净净的已经没有“一点红”的中毒迹象但我仍有些不放心。
“我很好不必担心。”她扭头去看车窗外飞掠而过的摩托车骑手那个包裹在运动头盔、黄色皮夹克里的年轻人根本不理会交通信号引擎轰鸣着飞穿过路口。
“龙象女的事我会再小心查证——”因为王诗在场我不愿意说太多免得再生枝节。
车子过了路口后左转驶上通向吉萨高地旅游区的公路度逐渐加快希薇专心驾驶不再开口。
我和王诗并排坐着她闭着眼睛假寐一声不出一副“天塌下来与我无关”的神情。
睡意渐渐涌来我的眼睛也缓缓闭上就在此刻王诗的口袋里传来“嗡嗡”的震动声那自然是有人打电话进来的动静。我下意识地抬了抬眼皮眼角余光偷偷地瞟向她。她的手伸进牛仔裤的口袋里先警觉地扫了我一眼然后盯着希薇的侧面无声地取出电话快地看了一眼屏幕随即按了停止键挂断电话。
“喂经理我刚接了一个小型观光团的生意客人只有两位正在赶往大金字塔今天不能去公司报道了……”她在装模作样地自说自话眉头紧拧着颇有专业演员的素质。
一分钟后她忿忿地挂断电话还加上了满腹牢骚的一句:“烦死人了薪水几个月都不涨还得天天去旅行社点名报道。”
很明显王诗在撒谎打入电话的人一定跟她有某种心照不宣的约定。这一切是驾驶座上的希薇无法顾及的。放好电话之后王诗继续闭着眼睛听音乐但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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