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6 / 11)
谁手?轻笑声起,玲珑戏谑道:“好啊,那就试试无妨!”
桑律吕露出一种早已料知她会如此回答的笑,看得玲珑心下生恼,正欲开口讥嘲他几句,忽听得外面远远地传来急促的马蹄踏地声,直冲绛霄楼而来。平日绛霄楼百步之内无人敢大声喧噪,而此人竟敢驰马骋近,若非是出了什么大事?眼角余光瞥见桑律吕不知何时已来到厅门口,与她并肩而立,狭长的凤眸注视着从远而近的烟尘。程敬业?什么事能令他亲自从京师千里而来在总局里御马驰骋?莫非──
心闪念间,马已驰至楼前,一个蓝衣大汉满面风尘,脸不知几日未洗,虬髯的胡子已成一缕缕的。正是威武镖局京师分座的二把手程敬业。不待马匹停稳,他自马上一跃而下,魁梧的身子蹬蹬蹬上前几步,一扑而跪,颤声道:“大当家,二当家他,他出事了!”
“什么?”玲珑只觉眼前一道白影一掠而过,似乎桑律吕仅是顿了一下足便已闪至来人身侧,一把抓住他粗如小树的臂膀,厉声道,“再说一遍!”
桑律吕的高拔修长与程敬业的粗壮魁梧在视觉上形成鲜明对比,程敬业咬牙忍下臂上传来的阵阵疼痛,额上冷汗涔涔而下,平日里都说两位当家兄弟不和,现在亲眼所见,就知道传言都是谬误,人家兄弟感情深得很!心中所想只是电光火石,听得他的吩咐,忙凛声回禀:“二当家一个半月前在黑石口遭了贼人的暗算,初时还不怎样,大家都不以为意,当天二当家还和兄弟们彻夜喝酒谈天,谁知一点儿外伤竟然经月未愈,刚开始只是伤口周围有丁点儿麻痒斑红,如今疮面越来越大,大伙儿才惊觉是中了毒,遍寻京城名医,竟无人识得,大哥惟恐有了什么闪失,特命属下星夜兼程来报。”
“既然怕,为什么还敢现在才来报?”桑律吕眼中骇人的寒光暴涨,吓得程敬业不敢直视,视线微偏道:“是二当家的怕烦扰了您,所以……”
“所以就等到快不行了,你们才来回禀?”桑律吕凛冽的声音如冰冻三尺。
程敬业不敢回话,实情确是如此,他来时二当家已去了半条命,自己虽然日夜不敢稍息,但一来一回路程漫漫,怕是,唉──
桑律吕一把甩开他,稍定心神,冲紧跟程敬业马匹而来累得气喘吁吁的德旺伯吩咐道:“备两匹快马,我要出门。”
“啊。”德旺伯愣了下,他跑得慢来得晚,并未听见二人对谈,一时有些怔忡,但马上反应过来,转头急急吩咐下去。
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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