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CHAPTER 4 既然被逼上梁山,只好一不做二不休 (3)(11 / 17)
二件事,我刚刚得到一个消息,侯保真同志身体欠佳,昨晚被送进了医院。上级组织以爱护保护同志为己任,决定侯保真同志今后要以养病为主,工作为辅,全心全意将身体养好,以便有更多的机会和精力为党和人民服好务。据估计,这次德山市庆活动,侯保真同志继续参与的可能性很小。
朱丽依的脸明显有些变色,但出来的话,却是另一种感觉。她说,侯保真?谁是侯保真?我应该知道这个人吗?
既然朱丽依是很有保留地和他说话,他也就没有必要继续说下去了。至少他明白了一点,杨大元所干的事,她并非全然不知。欧阳佟有一种感觉,这次的争夺举办权之后,星期七将会成为自己最强劲的商场对手,再加上杨大元的因素,交锋一定少不了。想想,一切都被王禺丹所预言,真是郁闷。自己的公司才刚刚开始,甚至还没有摆脱困境,就自找了这么个强敌,更是一件令人不快的事。他到底招谁惹谁了?怎么就将事情弄成了这个模样?从始至终,自己都抱着一颗与人为善之心,甚至是掏出心肝替朋友着想,结果却完全拧着自己的意愿运行,到底是自己的错,还是人性使然?
命运让自己走到了这一步,想回头已经没有可能,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欧阳佟此时深刻地体会到毛主席所讲的那些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种人生态度,和道家佛家那种“人若犯我,我必爱人”的观念是完全背道而驰的。这恰恰是一种竞争哲学,也是一种生存哲学,和物竞天择一脉相承。以前,欧阳佟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斗士,凡是与自己秉持的东西相悖的,他就坚决地战斗。比如和杜崇光的关系。他并非真的觉得杜崇光一无是处,只是杜崇光奉行的那种一切服从于权谋、唯我独尊、逆我者亡的官场哲学,他十分不屑。现在想一想,杜崇光难道不是被命运所迫?别说杜崇光,就说王禺丹,她是自己所喜欢的女人,因此,对她的另一种人生态度,自己视而不见。在对待杨大元这件事上,王禺丹的处置方法和杜崇光有区别吗?绝对没有。看来,世界上的许多事,无所谓对错,有的只是人生态度的冲突而已。
既然一定要战斗,那我就是最大无畏的革命战士。欧阳佟对自己说。
三天后开标,仪式由乔知农主持。七个评标委员,三个大学教授,两个当地名流,另外两个,一个是政府政研室的,另一个有市委决策顾问这样的背景。所有七个评标委员,没有一个掌握行政权力的官员。欧阳佟原以为,乔知农应该是评标委员之一,而且代表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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