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3)(9 / 24)
“牧师注射!”艾丽斯·艾普顿大喊,双臂朝前伸直,跑到过道中间,用单手挥舞着棋盘。
“牧师注射,牧师注射,快点啦,大家一起去牧师注射!”
瑟斯顿叹了口气,准备跟在她后头。“要是你摔破棋盘的话,艾丽斯,你就再也赢不了我了。”
“我一定会赢,因为年轻人得找到自己的兴趣!”她回头大喊,“再说,我们还可以用胶带粘起来!快走啦!”
艾登焦急地在卡罗琳的怀抱中扭动着。她把他放了下来,好让他追在姐姐身后。卡罗琳伸出手来:“谢谢你,请问你叫——”
“别客气了。”芭比说,与她握了个手,接着便转向瑟斯顿。他用力与芭比握了个手,显然已恢复了一定程度的理智,走出了低落的情绪。
他们一同走在孩子们身后。走至门口时,瑟斯顿·马歇尔转过头来。一道朦胧的阳光自气窗照在他脸上,使他看起来年纪更大,像是八十岁似的。“我是这一期《犁头》杂志的客座编辑,”
他说,声音因愤怒与难过而不断颤抖。“那是一本很优秀的文学杂志,是全国最好的之一。他们没有权力打我腹部,或是那样嘲笑我。”
“没错,”芭比说,“他们当然没有权力。
照顾好这两个孩子。”
“我们会的。卡罗琳说。
”她握住男子的手臂,轻轻捏了捏,“走吧,瑟斯顿。”
芭比一直等到听见外头大门关上的声音,才接着去找通往镇公所会议室与厨房的下楼楼梯。
茱莉亚说,辐射尘避难室就在那里再下楼的位置。
踏入陷阱
派珀一开始还以为有人在路旁丢了包垃圾,直到靠近一点,才看清那原来是个人。
她停下车,由于急着冲出车外,还跌了一跤,磨破了膝盖。她站起身时,发现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一个女人和一个年幼的孩子。至少那孩子还活着,仍有气无力地挥动着手臂。
她跑至两人身旁,把趴着的女人转了过来。
那是名年轻女子,看起来有些面熟,但并非派珀教堂中的教友。她的脸颊与额头撞伤得颇为严重。
派珀解开孩子身上的育婴背带,当她抱起孩子、轻抚他被汗濡湿的头发时,他开始嘶哑地哭了起来。
女人的双眼随着哭声而颤抖着睁开,派珀发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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