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5)(11 / 24)
己飘了起来,而且速度很快,就像搭上了一座透明的高速电梯。她只有一瞬间可以往下看,看见身体依旧在沙发上,无助地抽搐着,口中冒出的唾沫沿着下巴滑落。她看见身上那条牛仔裤的裤裆有尿渍蔓延开来,心想:没错——我非改变不可,就是这样。也就是说,如果我能撑过这次的话。
她穿过了天花板,穿过楼上的卧房,穿过堆栈在阁楼里的箱子与无法打开的电灯,自那里直奔夜空。银河就在她的上方,但却不太对劲。银河全变成了粉红色。
接着开始坠落。
在某处——在离她很远很远的下方——安德莉娅从她留在原地的身体中,听见了尖叫的声音。
粉红色的星星掉下来了
13
他们离开镇中心时,芭比还以为自己会与茱莉亚讨论发生在派珀·利比身上的事,然而,他们大多数时间却沉默不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当那不自然的落日红晕总算退去时,他们两人都没说自己总算松了口气,然而,他们的确都有同样的感觉。
茱莉亚又试着要寻找其他电台,但除了 WCIK爆出那句“让我们一起祈祷”外,她什么电台也没找到,于是再度关上了收音机。
芭比在路上只说过一次话。那时他们才刚驶离119号公路,开始沿莫顿路狭窄的柏油路面朝西方驶去,茂盛的树木离车子两侧十分接近。“我做的事是正确的吗?”
就茱莉亚的观点来看,他在警长办公室里头对质时,的确做了不少正确的事——包括帮两名脱臼患者急救成功这件事——但她知道,他说的是另一件事。
“是。这时候要尝试主张自己握有指挥权,可以说是错误之至的时机。”
他也同意这点,但却觉得疲惫沮丧,看不出自己有办法可以处理好这项已经开始的任务。
“我相信希特勒的敌人也说过差不多的话。他们在一九三四年这么说,一点错也没有。在三六年,还是没错。就算到了三八年,他们也说:‘现在还不是挑战他的时刻。’当他们总算意识到时机来临时,也只能在奥斯维辛和布痕瓦尔德集中营里头抗议了。”
“情况不一样。”她说。
“你觉得不一样?”
她没回答,但却理解他的想法。希特勒曾是个贴壁纸的工人,至少传说如此。而老詹·伦尼则是个二手车经销商。两者的确相差无几。
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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