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7)(14 / 24)
她差点就说不出口——她不想在一个女人显然还在生病时麻烦对方,尤其是像她帆布袋里的那种重责大任——但安德莉娅接下来说的话改变了她的想法。重要的事件,往往正因小齿轮而扭转了方向。
“关于霍伊的事,我深感遗憾。我相当敬重他。”
安德莉娅。不只是因为她的同情心,“谢谢,”
更是为了她喊他霍伊,而非公爵。
对布兰达来说,他永远都是霍伊,她亲爱的霍伊,而“维达”文件是他最后一件工作。可能还是他最重要的工作。布兰达突然觉得必须推动这件工作完成,不得再有任何延误。她把手伸进帆布袋,拿出印有茱莉亚名字的牛皮信封。“你可以帮我保管一下吗,亲爱的?只要一下子就好。
我还有件事得处理,不想把这东西带在身上。”
布兰达做好了回答安德莉娅任何问题的准备,但安德莉娅显然没什么想问的,只是以一种心不在焉但却不至于失礼的态度接过厚重的信封。很好,节省了不少时间。除此之外,这也可以使安德莉姬不会被卷到这件事里,或许还能让她在之后的政治风暴中幸免于难。
“我很乐意,”安德莉娅说,“现在……不好意思……我想我最好还是去躺一下。但我不是要睡觉喔!”她又补充道,仿佛布兰达会反对似的。
“这样你过来拿的时候,我就听得见你了。”
“谢谢,”布兰达说,“你喝果汁了吗?”
“都喝了一加仑了。去忙吧,亲爱的——我会照看好你的信封。”
布兰达想再次感谢她,但磨坊镇的三席公共事务行政委员已关上了门。
感应
19
安德莉娅与布兰达的交谈接近尾声时,胃又开始翻腾起来。她想努力抗衡,但这显然是场必输无疑的战争。她胡乱回答了些喝果汁的问题,并叫布兰达去忙自己的事,接着便当着那可怜女人的面把门关上,冲进那间臭气冲天的厕所里,喉咙深处还发出恶—恶的声音。
客厅沙发旁有个茶几,她飞快经过时,看也不看地把牛皮信封丢到上头。信封滑过抛光桌面,从另一侧掉了下去,落入沙发与茶几间的黑暗缝隙。
安德莉娅在厕所里吐了出来,但却没吐在马桶里……反正两者也差不多,整间厕所几乎全是挥之不去的呕吐臭味,全拜刚结束的漫漫长夜里她体内那堆不停呕出的东西所赐。她靠在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