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8)(7 / 24)
进牢房,你和席柏杜警员就去吃顿丰盛的晚餐。因为,真正的工作得在今天晚上处理。”
“什么工作?”
“把《民主报》办公室烧了——听起来怎样?”
小詹睁大了眼:“为什么?”
自己的儿子竟然会问这问题,实在太叫人失望了。“因为,眼前的将来,报纸可不适合作为我们镇上最佳的娱乐来源。你还有什么反对意见吗?”
“爸——你想过自己可能疯了吗?”
老詹点点头。“疯得不轻。”他说。
牢房之中
“我一直待在这个房间里,”吉妮·汤林森以过去从未有过的模糊声音说,“但却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躺在这张台子上。”
“就算有,你可能也想象不到,竟然会是早上帮你煎牛排和鸡蛋的家伙在照顾你。”芭比尽量表现出精神奕奕的模样,但打从第一趟救护车抵达凯瑟琳·罗素医院至今,他一直在忙着上药与包扎,的确累了。但他怀疑,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压力影响,才使他觉得那么累。
他很怕自己会把别人的伤势弄得更糟,而非好转。
他可以在吉娜·巴弗莱诺与哈丽特·毕格罗脸上看见相同的焦虑,只是,她们不用担心紧迫盯人的老詹·伦尼会跑出来搅局。
“我想,我恐怕得过好一阵子才能再吃块牛排了。”吉妮说。
生锈克去看其他患者以前,先治疗了她的鼻子。芭比帮忙扶住她头部两侧,动作尽可能轻柔,还轻声说了些鼓励的话。生锈克把浸有药用古柯碱的纱布塞入她鼻孔,等了十分钟好使麻醉剂生效(这段时间还帮一个胖女人治疗了严重扭伤的手腕,以及用弹性绷带包扎起她肿起的膝盖),接着才用镊子取出纱布条,拿起一把手术刀。助理医生的动作快得惊人。在芭比叫吉妮说句“如愿骨”前,生锈克已把手术刀的刀柄滑入她的鼻孔中撑起膈膜,将其作为杠杆,开始了清理工作。
就像撬起轮毂罩一样,芭比想,听见吉妮的鼻子传来一阵细微、但确实能听得到的嘎吱声响,显示鼻骨正逐渐回到原来的位置。她没有尖叫,但指甲却在覆盖检查台的纸张上撕裂了好几个洞,泪水不断顺着脸颊滑下。
她现在已经平静下来——生锈克给了她两粒止痛药——但泪水仍自她稍微消肿的双眼中徐徐流着。她的双颊仍淤青浮肿,使芭比觉得她看起来有点像是洛基与拳王阿波罗打完拳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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