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8)(9 / 24)
望这消息会让你感觉好些。”
“又是因果报应。他可以下床走动吗?”
“嗯。”马文·瑟尔斯的头上包着绷带,两小时前便已离开医院。
芭比手上拿着镊子,朝她弯下腰去。她本能地转过了头。他用手——动作十分轻柔——压着她脸颊没那么肿的地方,把她的头转了回来。
“我知道你非这么做不可,”她说,“但我的眼睛就跟婴儿一样脆弱。”
“从他打你的力道来看,你实在幸运得很。
玻璃碎片只伤到眼睛周围,而没刺到里头。”
“我知道。只要别弄痛我就好,可以吗?”
“好,”他说,“马上就没事了,吉妮。我会尽快完成。”
他擦了擦手,确保双手干燥(他不想戴手套,不相信戴着手套还能握紧镊子),接着弯得更近。
大概有六七块镜片碎片刺入了她的眉毛与双眼四周,但他最担心的,是她左眼眼角下方那块细小碎片。芭比相当确定,要是生锈克看见的话,一定会把碎片拔出来,只是,他刚才完全专注在她的鼻子上。
动作要快,他想,只要一个犹豫,通常就会把事情搞砸。
他夹起碎片,丢进长桌上的塑料盆里。一粒细小血珠从碎片原本的位置中流了出来。他松了口气:“好了。接下来就没什么了,好办多了。”
“那就祝你好运啰。”吉妮说。
生锈克打开检查室的房门时,他正好把最后一块碎片夹了出来。生锈克问他能不能帮个小忙,手上还拿着一个原本用来装喉片的锡盒。
“什么小忙?”
“一个走起路来像是长了痔疮的人,”生锈克说,“这个屁眼疼痛的家伙,一心想带着抢来的东西离开这里。在正常情况下,我会很高兴看着他凄惨的背影走出门外,但现在,他或许还派得上用场。”
“吉妮?”芭比问,“你没问题吧?”
她朝门口挥了挥手。他知道她的意思,于是准备跟生锈克一同离开。当她喊了句“嘿,帅哥”
时,芭比转过身去。她给了他一个飞吻。
芭比伸手抓住。
牢房之中
切斯特磨坊只有一个牙医,名字叫乔·巴克斯。
他的诊所位于斯特劳巷的尽头,诊疗室里可以看见普雷斯提溪与和平桥的风景。要是你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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