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12)(21 / 24)
打到倒车挡,把纸条钉回门上,好让那些可能会把全世界的重量压在他(或她)肩上的教徒,可以有办法找到磨坊镇里仅存的一名宗教顾问。
那么现在该去哪里?还是得去找萝丝?不过说不定萝丝又跑回火灾现场去了。医院呢?尽管她大受打击、疲惫万分,但要是能达成目的,茱莉亚还是会强迫自己去医院一趟。只是,现在不管发生什么事,也都没有报纸可以刊登报道了;而没了报纸,自然也就没理由让她再去接触那些新发生的骇人事件了。
她把车倒车驶上车道,转向镇属坡,一直开到了普雷斯提街那里,才总算想到自己该去什么地方。三分钟后,她把车停在安德莉娅·格林奈尔的车道上。这栋屋子同样一片漆黑。没人回应她那软弱的敲门声。她当然不知道,安德莉娅正躺在二楼的床上,在倒掉药丸之后,首度陷入熟睡之中。茱莉亚猜想,她可能去了弟弟道奇的家,或者是到朋友家过夜了吧。
贺拉斯坐在脚踏垫上,抬头望着她,等待着她发出指示,正如她过去会做的一样。但茱莉亚整个人被掏空了,无力再往前迈出。她有些半信半疑,觉得自己要是试着前往什么地方,可能只会把油电车开出道路外头,害死他们两个。
在她脑海中徘徊不去的,并非那栋她住了一辈子、此刻被烧个精光的房子;而是自己告诉寇克斯上校,说她要放弃这一切时,对方的看法会是什么。
不行,他会这么说,绝对不行。但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肯定看不见她现在的模样。
门廊上有座双人摇椅。如果有必要的话,她可以窝在那里。但说不定——她试着开门,发现门并没有锁。她有些犹豫,但贺拉斯却没有。它相当确信,自己无论走到什么地方,都会受到别人欢迎,于是走了进去。茱莉亚拉着遛狗绳,跟着走进里头,心想:现在,我的狗变成负责下决定的人了,事情竟然会演变成这样。
“安德莉娅?”她轻声喊着,“安德莉娅,你在家吗?我是茱莉亚。”
楼上,安德莉娅就这么躺着,鼾声像是卡车司机连续开了四天车似的,安德莉娅身上只有一个地方不断在动:左脚。她的左脚仍未停止因停药引发的痉挛与颤动。
客厅里一片昏暗,但并非完全漆黑;安德莉娅在厨房里开了一盏电池供电的电灯。这里有股味道。窗户是开着的,但却没有风,所以呕吐物的气味并未完全散去。是不是有人说安德莉娅生病了?说不定是流行性感冒?
也许是流感,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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