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13)(14 / 24)
还有牙齿的话。”琳达说。
芭比希望她能保持沉默。她听起来不像虐待狂,甚至也不生气,语气中只有害怕,一心想尽快离开这里。不过席柏杜并未注意到这点。他还在忙着研究自己肩膀的伤势。
“走吧,”杰姬说,“我可不想看着他吃。”
“你会不会觉得太干?”席柏杜问,站起身来。
两名女警沿楼梯与牢房间的走廊往回走,琳达还一面把枪收回枪套。“要是太干的话……”他发出了吸痰的声音。
“我自己来就好。”芭比说。
“当然,”席柏杜说,“不过也只能撑一阵子吧。接下来可就没办法啰。”
他们一同走上楼梯。席柏杜走在最后面,拍了一下杰姬的屁股。她大笑一声,轻甩了他一巴掌。
她表现很好,比艾佛瑞特太太好多了。不过她们全都展现出足够的胆量。惊人的胆量。
芭比把麦米片上头的鼻屎挑掉,朝自己小便的角落扔去。他在衬衫上擦了擦双手,接着用手挖开麦片,手指在碗底摸到了一张纸条。
试着撑到明天晚上。要是我们成功救你出来,你得找个安全的藏身地才行。你知道该怎么处理这张纸。
芭比的确知道。
灰烬
25
他把纸条与麦片全吞进肚里的一个小时后,沉重缓慢的脚步声自楼梯传了过来。来的人是换上西装、打好领带的老詹·伦尼。他已经做好准备,迎接穹顶之下另一个掌管权势的全新一天。
卡特·席柏杜与另一个家伙——从发型看来,是基连家的男孩——就跟在他身后。基连家的男孩带着一把椅子,动作看起来笨手笨脚,也就是那种老一辈的人会称为“二愣子”的人。他把椅子递给席柏杜,后者则把椅子放在走廊尽头的牢房前。伦尼坐了下来,立即优雅地抚平大腿裤管上的皱褶。
“早安,芭芭拉先生。”他在说到“先生”这两个字时,还刻意稍微加强语气。
“伦尼委员,”芭比说,“除了告诉你我的名字、军阶、军籍号码……还有一些我不记得自己做过的事以外,还有什么帮得上的地方吗?”
“坦诚一切。让我们搞定这场麻烦,拯救你自己的灵魂。”
“瑟尔斯先生昨晚提到一些关于水刑的事,”芭比说,“他问我在伊拉克时有没有亲眼见过。”
伦尼的嘴微微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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