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13)(22 / 24)
他的计划,就会让我再也拿不到止痛药。”
贺拉斯把注意力从她们接下来的对话中移开。
它对墙壁与沙发间那个传进它灵敏鼻子里的气味感兴趣多了。安德莉娅在身体状况较好的日子里(如果有很多止痛药的话),最喜欢坐在那张沙发上。有时,她会看一些像《猎物》(《迷失》的续篇)、《与星共舞》等节目,有时则是 HBO的电影。在看电影的夜晚,她常会吃微波爆米花,并把碗放在沙发旁的茶几上。由于药物成瘾的人不太注重环境清洁,因此茶几下方有些掉下来的爆米花。这就是贺拉斯闻到的味道。
它把两个女人的对话抛至脑后,开始专注于茶几下方与一旁的空隙中。那里的空间狭小,但茶几有个自然弧度,更别说它身形较窄,在柯基犬中也算是窈窕名模了。第一颗玉米粒,就在装在牛皮纸袋里的“维达”档案那里再过去一些。
事实上,贺拉斯就站在它女主人的名字上头(是甫过世不久的布兰达·帕金斯亲笔写的)。就当安德莉娅与茱莉亚准备回到客厅时,贺拉斯正努力想吸到那些丰富珍馐中的第一口食物。
一个女人的声音说:拿给她。
贺拉斯看向上方,双耳刺痛。这不是茱莉亚或另一个女人的声音,而是死者之声。贺拉斯就跟所有狗一样,时常会听见死者的声音,有时还能看见声音的主人。死掉的人到处都是,但活人却看不见他们,正如他们生活的每一天的每一分钟里,都无法闻到那些上千种的不同气味一样。
拿给茱莉亚,她需要这个,这东西是她的。
太荒谬了。贺拉斯从长久的经验中得知,茱莉亚永远也不会吃它用嘴叼来的食物。就算它用鼻子推到她面前也不会。那是人的食物没错,但已经掉到地上了。
不是爆米花,是——“贺拉斯?”茱莉亚尖声问,语调就跟平常它做坏事时一样——例如:喔,你这只坏狗,这下你糟了,接着便唠叨个不停,“你在干吗?快出来。”
贺拉斯倒着爬出来,给了她最迷人的笑容——天啊,茱莉亚,我实在太爱你了——同时希望自己鼻子上没粘着一粒爆米花。它吃到了几粒,但也觉得自己错失了真正的主菜。
“你是不是在偷吃东西?”
贺拉斯坐下,用适当程度的仰慕表情抬头看着她。不过它是真心的,也的确深爱着茱莉亚。
“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你到底是在偷吃什么东西?”她俯身想看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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