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16)(11 / 24)
接着决定算了——问了又怎样?于是他问:“你要去学校?那穹顶怎么办?”
“喔,对。”同样无精打采、无动于衷的声音。
“我都忘了。”
“孩子,你今年几岁了?”
“二十……一?”
“你妈妈的名字是?”
小詹想了一下。“杰森·吉昂比[1]。”他最后这么回答,接着尖声大笑,只是就连笑声也无精打采,脸上的憔悴神情始终没变过。
[1]杰森·吉昂比(Jason Giambi,1971—),美国职棒选手。
“穹顶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星期六。”
“是多久前的事?”
小詹皱着眉头。
“一个星期?”他最后这么说,接着又说,“两个星期?肯定有一段时间了。”
他总算把头转向生锈克,双眼闪烁着光芒,眼神里融合了瑟斯顿·马歇尔帮他注射的镇静剂药效。
“是芭—比派你来问我这些问题的吗?他杀了他们,你知道的。”他点点头,“我们发现了他的军几爬。”停了一会儿,“军籍牌。”
“芭比没派我来做任何事情,”生锈克说,“他还在监狱里。”
“很快他就会下地狱了,”小詹干巴巴地说,语气平铺直叙。“我们会审理他,判他死刑。我爸是这么说的。缅因州没有死刑,但他说现在是战时。鸡蛋色拉的卡路里太高了。”
“这倒是真的。”生锈克说。他带着听诊器、臂式血压计与检目镜,此刻则把血压计臂环套在小詹的手上。“小詹,你可以说出最近三任总统的名字吗?”
“当然可以。布什、普什和塔什。”他疯狂地大笑起来,但脸上依旧没有表情。
小詹的血压是147/120,让生锈克做好了状况恶化的心理准备。“你还记得在我之前,是谁进来医治你的吗?”
“嗯。就是我跟弗兰克在切斯特塘发现两个孩子前碰到的那个老家伙。我希望那两个孩子没事。他们很可爱。”
“你还记得他们的名字吗?”
“艾登和艾丽斯·艾普顿。我们一起去夜店,那个红发女孩在桌子底下帮我打手枪,觉得先处理过,这样等一下她才爽得到。”停了一下,“成交。”
“嗯哼。”生锈克用检目镜检查。小詹的右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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