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16)(17 / 24)
的事,我操你妈的心脏。科金斯的脸部跟头部全都留下了伤痕,非常罕见的伤痕,不过很容易认得出来。
那是缝线的痕迹。我毫不怀疑那伤痕跟我在你办公桌上看见的那颗棒球纪念品会完全吻合。”
“这并不代表什么。”但伦尼瞥了一眼开放式厕所的门口。
“这代表了很多事。尤其只要你一想到其他尸体也同样被放在那里,就更是如此了。对我来说,这代表杀科金斯的凶手跟杀害其他人的凶手是同一个。我想凶手就是你。也可能是你跟小詹。你们父子俩组了一个双打队伍?是这样吗?”
“我不想再听你这些胡言乱语!”他想站起来,但被生锈克推了一把,又再度坐下。要这么做容易得很。
“别乱动!”伦尼大喊,“甜煞的别乱动!”
生锈克说:“你为什么要杀他?他威胁要公开你贩毒的事?他也有份?”
“别乱动!”就算生锈克已坐了回去,伦尼还是重复着说。他没想到——这时还没想到——伦尼或许不是在跟他说话。
“我可以保密,”生锈克说,“也可以给你一些比烦宁对 PAT 更有效果的药。代价是你得下台。在明晚的大会上,你得宣布辞职——由于健康因素——并且支持安德莉娅。这样你还可以走得像个英雄。”
他完全无法拒绝,生锈克这么认为;这个人已经被逼到墙角了。
伦尼再度转向开放式厕所的门,开口说:“现在你们可以出来了。”
卡特·席柏杜与弗莱德·丹顿从厕所里走了出来。他们一直躲在里面——就这么竖耳听着。
砸锅
“真该死。”斯图亚特·鲍伊说。
他和弟弟在葬仪社楼下的工作室里。斯图亚特原本正在帮爱丽塔·康伯斯,也就是磨坊镇最新的自杀者及鲍伊葬仪社最新的客户,处理化妆工作。“该死王八蛋那个操他妈的猴崽子。”
他把手机放在柜台上,从身上那件绿色橡胶围裙前的大口袋里拿出一包花生酱口味的乐事饼干。斯图亚特心烦时总会吃这个,吃东西的模样也总是邋遢无比(“刚刚是猪在这里吃东西吗?”他父亲在年轻时的斯图亚特离开餐桌时,总会这么说)。乐事饼干的碎片落在爱丽塔仰着的脸上,模样与安详相差甚远;要是她以为喝下酸性清洁剂是种快速又无痛的逃离穹顶的方式,那她显然是上了大当。那该死的东西就这么一路腐蚀到胃,接着又穿到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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