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20)(7 / 24)
前主街文法学校里发生的事。那里只有两间教室,一到四年级在一间,五到八年级则在另一间,就连操场也没铺过。”他的笑声发抖,“见鬼了,那里甚至连自来水都没有,只有一间厕所,孩子们都叫那间厕所——”
“蜂蜜房。”茱莉亚说,“我也是在那里念书的。”
“乔治和我,我们会一起穿过单杠架,跑到栅栏去。那里有几座蚁丘,我们会一起烧死蚂蚁。”
“别放在心上,医生,”厄尼说,“很多孩子都会这么做,有的还更严重。”厄尼自己就曾与两个朋友在一只流浪猫的尾巴上淋上煤油,朝上头丢了根火柴。他向别人提起这个回忆的次数,绝不超过他告诉别人新婚之夜那些细节的次数。
主要是因为那只猫跳起来时,我们大笑的那副模样,他想着,天啊,我们竟然可以笑成那样。
“继续。”茱莉亚说。
“说完了。”
“才没有。”她说。
“瞧,”乔安妮·卡弗特说,“我敢说这完全是再心理学不过的问题,但我不认为这时候该——”
“嘘,乔安妮。”克莱尔说。
茱莉亚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生锈克的脸。
“这对你来说为什么那么重要?”生锈克问。
在这一刻,他觉得旁边像是没有任何围观的人,只有他们两个在场。
“告诉我。”
“有一天,我们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蚂蚁也同样是条小生命。我知道这听起来像是多愁善感的废——”
芭比说:“世界上有数百万的人都这么认为。它们的确是生命。”
“总之,我在想:‘我们正在伤害它们,我们把它们烧死在地上,或许还让它们在地底下的家园里被活活烤死。’对于直接待在乔治放大镜底下的蚂蚁来说,这想法完全正确。有些蚂蚁只是停止移动,但大多数真的就这么烧了起来。”
“这实在太可怕了。”莉萨说,再度扭起了她的埃及十字架。
“没错,女士。那一天,我叫乔治住手,但他不肯。他说:‘这是场割喉战。’我还记得这点。他说的不是核战,而是割喉战。我试着把他的放大镜抢走。接着的事你们应该猜得到,我们打了一架,而他的放大镜也因此摔破了。”
他停了下来。“虽然我每次都这么说,甚至就连我父亲揍我的时候也没改口。但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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