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22)(9 / 24)
孩子来。我可不想见不到他们。再说,我也不能离开我老婆,她已经够焦急了。”
他的愚蠢让亨利想用力摇晃他的身子(也想因为他的自私而捏死他)。然而,他只是跟欧纳特要了钥匙,问他哪一把才是调车场的大门钥匙。接着,他叫欧纳特回去找他老婆。
“抱歉,亨利,”欧纳特说,“不过我得看看我的孩子和孙子们。这是我应得的。我可没邀那些瘸子、走不稳的人和瞎子过来,所以不用为他们的愚蠢负起责任。”
“说得对,你真是优秀的美国人,这点毫无疑问。”亨利说,“快滚。”
欧纳特张嘴想要抗议,但想想还是算了(或许是因为他看见了亨利·莫里森警员脸上的表情),就这么溜到一旁。亨利大喊着要帕米拉过来,当他说她得回镇上一趟时,她完全没有抗议,只问了要去哪里、做什么,以及为什么。亨利告诉了她。
“没问题,可是……那些校车全都是手排的吗?我不会开手排车。”
亨利向欧纳特喊出了这个问题。他与他的妻子莎拉站在穹顶那里,两个人正心急如焚地看着莫顿镇那头空无一人的高速公路。
“十六号车是手排的!”欧纳特回喊,“剩下全都是自排的!叫她记得要系好安全带!除非驾驶扣紧安全带,否则校车就没办法发动!”
亨利叫帕米拉上路,并告诉她尽可能开快点,但也千万小心。他希望校车能尽快抵达。这些人都带了毯子铺在地上,有些还用双手遮住朦胧的阳光。在交谈的空当中,温迪·古斯通发现草丛里没有任何蟋蟀的叫声,于是问她的朋友艾伦那些蟋蟀都到哪里去了。“该不会是我聋了吧?”她问。
她没聋。蟋蟀要么沉默不语,要么都死了。
在 WCIK 电台里,开着空调(既凉爽又舒适)的中间地带,回绕着厄尼·凯洛格与他的三人乐队高唱“我接到一通天堂打来的电话,打来的人正是耶稣”的声音。在那里的两个男人并没有在听,而是呆呆地看着电视上的分割画面,就与玛塔·爱德蒙(她这时正喝着第二瓶百威啤酒,完全忘了克莱顿·布瑞西的尸体就放在床单下),以及美国的每个人,还有——没错——外界的所有人一样。
“瞧瞧他们,桑德斯。”主厨轻声说。
“我在看呢。”安迪说。他把“克劳蒂特”放在腿上。主厨想给他两颗手榴弹,但这回安迪拒绝了。他怕自己可能会在拔掉插销后就动弹不得。他在一部电影里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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