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芳踪难觅 尼克·邓恩 事发当日 (2)(9 / 23)
道,这时我们已经走到楼梯的顶端,波尼正在等我们,“电影、电视、音乐,嗯,不过你知道,不是什么阳春白雪的高雅艺术。”话一出口,我不禁打了个寒噤,“阳春白雪?”这是什么话,我这口吻还真是盛气凌人哪,人家两个乡巴佬只怕得靠我把阳春白雪的英文好好诠释一番,把属于东海岸的高雅英文解读成中西部地区的乡土语言呢。
“她是个影迷。”吉尔平说着指向波尼,波尼点了点头,表示他没说错。
“现在我在市中心开了一家酒吧,名字叫作‘酒吧’。”我又补了一句。“我还在一所两年制专科学校教书呢。”我暗自心想。不过如果再补上这么一句话显得有点儿欲盖弥彰,再说我又不是在与姑娘约会。
波尼正在打量浴室,站在门口拦住了我和吉尔平的去路。“酒吧,”她说,“我知道那个地方,也喜欢那个名字,非常高端。”
“听上去像个高招,处处啤酒环绕的生活糟不到哪里去。”吉尔平说。这时波尼又走向了卧室,我们紧跟在她的身后。
“有时候,人生真义尽在杯中哪。”这句不合时宜的话刚一出口,我又打了一个寒噤。
这时我们进了卧室。
吉尔平放声笑了起来,“酒中滋味,岂不妙哉。”
“那只熨斗还开着,看见了吗?”我开口说道。
波尼点点头开门走进了宽敞的衣橱间,“吧嗒”一声开了灯,一边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拂了拂衬衫和礼服,一边走向衣橱间的深处。她突然弄出了一阵声响,又弯下了腰,转过了身,手里拿着一只裹着精致银色包装的方盒子。
我的胃不禁一阵抽搐。
“今天有人过生日吗?”她问道。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波尼和吉尔平闻言都抽搐了一下,看上去仿佛两只蜘蛛,但却装出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我们一行三人回到客厅的时候,两名年轻警员已经不见了踪影。吉尔平跪在地上,打量着四脚朝天的搁脚凳。
“嗯,很明显,我吓得有点儿厉害。”我开口道。
“我一点儿也不怪你,尼克。”吉尔平认真地说,一双淡蓝色的眼睛时不时轻轻转动。
“我们能做些什么找找我的妻子吗?我的意思是,她显然不在家里。”
波尼用手指着挂在墙上的结婚照,照片上的我穿着晚礼服露齿而笑,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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