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那朵旧日的花儿(2)(2 / 6)
天都为你准备了,却在去到学校后联系不上你……然而话到嘴边,终究成了一句:“我确实给不了你想要的。”
其实可以试图挽回一下的,可转念想到自己抱着玫瑰花傻傻地站在雪里等她,她或许已经和所谓的师兄暗度陈仓,邢克垒觉得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谈恋爱这种事,当然是需要两厢情愿的。既然沈嘉凝需要的是个温柔体贴,时刻能在身边陪伴的男友,邢克垒决定放手。可到底是唯一一个相处过几年的女孩儿,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邢克垒还是消沉了。
他拼命训练,为了疲惫后能安然入睡;他喝闷酒,想实践一下酒到底能不能消愁。但他打小被老爹邢校丰调教得不止身体素质好,更是海量,往往是越练越精神,越喝越清醒。最后,陪客束文波被搞得有点闹心,很土匪地提议:“要不咱们把那个什么师兄干掉吧!”
“我干掉他,我爸就得干掉我!”邢克垒当即赏他一脚,“孰轻孰重啊?”
被欺负的次数多了,老实人束文波借着酒劲反击了,结果好到差不多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俩居然打了一架。等到第二天出早操时,两大军官脸上都贴了OK绷,样子滑稽得不行。
看着束文波额头上的淤青,邢克垒有点内疚:“对不住啊兄弟,下手重了。”
束文波瞪他一眼:“又活过来啦?”
邢克垒嬉皮笑脸:“本来也没死啊。”
束文波踢他小腿一脚:“熊样!”
邢克垒挨了一下,吐真言:“我就是有点气不过,小爷守了六年的人居然被截胡了。”
束文波又捶他一拳:“有什么气不过啊,你还白抱了人家六年呢。”调侃了几句,他最后说,“军嫂不是谁都能当的,我们的媳妇必须要能耐得住寂寞,经得起诱惑,看来沈嘉凝不适合。你也别执着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咱哥们儿差啥啊!”
“是吧?”邢克垒摸摸下巴,“我也觉得我挺优秀的。”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关于沈嘉凝的篇章完全可以翻过去了。突然有一天沈嘉楠打来电话,说沈正碰见沈嘉凝和一个男人举止亲密地逛街而大发雷霆。照理说东窗事发该由沈嘉凝自己解决,无奈谁也劝不住沈正,沈嘉楠这才向他求助。
来到沈家,面对一室狼藉,邢克垒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拦住正要动手的沈正,他说:“沈叔您这是干什么?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合则聚,不合则散,没必要闹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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