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5 / 6)
掌打在了沈继杨的脸上。
这是我最后一点力气了,成不成就看这一巴掌了。
巴掌终于如愿以偿地打在了沈继杨的脸上,爽快清脆,啪的一声帅哥脸上便多了五道指印。我咬着牙,双肩在冷风里剧烈地颤抖。我气喘吁吁地对面无表情的沈继杨说,滚。
造孽的是,他没有滚,非但没有滚,反而一把又把我抱住了。
靠啊,我再次陷入困兽犹斗。
这个时候我想起了呼救,想起了寝室门口一脸正义的保安大叔,想起了肯为我冲锋陷阵的姐妹,我觉得我应该一嗓子喊出来,这样沈继杨就会被定义为破坏精神文明建设的坏分子,被保安大叔揪着耳朵一直拖到校门外然后实施一顿拳打脚踢。说不定还会被就地正法,然后大卸八块分别挂在学校八个校门示警。这样的想法让我十分鄙视自己的无能,因为我喊不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知道自己不能喊。我一向很讨厌这种感觉,就是你不知道为什么要做某件事,但是却知道你必须做。我只好用软弱无力的双拳捶在沈继杨的背上,小声说,放开我,我们谈谈好吗?
沈继杨说,沈婧,我不想再等了,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
我于是只好将脸撇过去,望着远处三三两两的人群。突然泪流满面。换作是以前,沈继杨这句话一定会让我热泪盈眶感动得一塌糊涂当机立断下嫁于他然后一生一世恩恩爱爱缠缠绵绵不离不弃山无棱天地合也不与君绝。但是我不是以前的我了,因为安幼柏教会了我一件至关重要的物理定理,那就是地球离开谁都照样转得乐此不疲,一个人离开了任何一个人也都能照样活得一如既往。其实谁都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重要。爱情如此。友情如此。青春如此。生命亦如此。
爱情就像是一场业已醒来的梦,但却有着最为真实的痛。
我想起林娇跟我贫的时候说过的一句话,她说,醒着多麻烦,睡着就好,一了百了。这句话引申一下就被苏筱解释成了“活着多麻烦啊,不如死了算了”。我此刻真的是连死的心都有了。我咬着牙说,沈继杨,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
沈继杨突然松开了怀抱,抓着我的右手,拿一双含情默默的大眼睛看水汪汪地看这我说,沈婧,我爱你。
我于是当机立断,沈继杨这家伙今天不是喝多了就是发神经了,犯病的症状跟许安完全是一个样。我再次拼命眨眨眼睛说,你回去吧,你今天似乎不太清醒。
我试图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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