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4 / 6)
白混这么多年了,安幼柏,冤有头债有主,我这一巴掌下去,不怕跟你一刀两断,更不怕会有什么万劫不复。手起掌落,安幼柏这次终于没有那么幸运。他一定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发难,所以在我的手碰到他的脸时,他的嘴角还依然挂着暖暖的微笑。我突如其来的一掌打下去,安幼柏一下就被打懵了。他的太阳镜被我打飞出去好几米远,在地上滚了好几个来回。我气喘吁吁地看着半边脸被印上五根红红指引的安幼柏,冷冷地说,安幼柏,你这个混蛋。许安这个时候也从屋子里冲出来了,一把把我拉到一边皱着眉头说,沈婧你真打啊,你看清楚了可是安幼柏啊,你出手也不必这么认真吧,你这哪里是出气,简直就是暴力犯罪。我白他一眼,我说你丫的爱滚哪滚哪去,他娘的凡事都爱胳膊肘往外拐,十几年我算是看走眼了。今天这是我跟他的事,你哪凉快哪呆着去,少在这里瞎掺合。我转过脸,继续看着安幼柏,冷冷地说,安幼柏,我就想问你,你跟陶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她,是不是?安幼柏没有说话,他伸手摸摸了自己的脸,然后转过身走了几步,弯下腰捡起他的太阳镜,缓缓地重新戴上。然后脸上依然摆出一副冷冷的无所谓的表情,一句话也没说,转身离去。真的硬是一个屁都没有放。
我看着安幼柏的背影,绝望的感觉铺天盖地般涌来。他如果说话跟我争吵,他如果开口跟我辩解,甚至他如果出手还击,我都会比现在开心,我都会觉得,起码,我在安幼柏的心里,还有那么一点份量,我的所作所为起码可以在他的心底引起哪怕只是一丝的波澜。但是眼前的他,似乎失去了全部的活力和思想。而我在他的眼里,仿佛只是空气一般的存在,就连我那重重的一巴掌,他也可以平静地,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安幼柏,纵然是在一开始的时候,我就知道,凡事终会有终结。但你离开的这些日子,我还是会无数次在梦境中勾勒你的样子,那样的虔诚。我固执地以为,曾经相遇,总胜过从未碰头。可是你知不知道,无谓的等待需要耗掉我多少生命。或许你早已经将我写在了你的过去,而你知道不知道,你早已将自己,写满了我的一生。 我靠着许安,胸口疼得说不出一句话。许安轻轻抱着我的肩,在我耳边小声说,沈婧,答应我,千万不要再难过。 唯有你过得开心,我才能过得放心。
许安将我送回寝室的时候林娇和陶倩都在。陶倩依然是坐在床上一脸视死如归地背英语单词,林娇则坐在我的床上,神情专注地修指甲,十根玉指晃动在灯光下,异常魅惑。我欺身往她怀里一躺,把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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