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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眼圈,一见他们正饮爱心汤,一脸的羡慕,一边又同情地看了手中的紫罗兰一眼,嘀嘀咕咕,不忍又无奈道:“主编,这人看来是铁了心了,到底该怎么办哪?”
倒是丁博一笑了,熟门熟路地问:“今日又写了什么?”
朱影如今闭着眼都能在花束中一指即中地找到卡片,摇头晃脑地念:“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小女孩心性,突地眼圈一红,竟加了一句,“真是太感人了,主编,这人是铁了心,你却是铁石心肠。”
“执子之手……”列素如低声喃喃,莫名地竟想到萧笙那晚那滚烫的一握,随即又摇头,绝无可能,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是这送花又如此讲情调的人?
丁博一挺身咳了咳,搂列素如肩膀的手更加紧了紧,外加狠狠扫了朱影一眼,看得朱影几近落荒而逃。
“别太过火了。”列素如低声说。
丁博一挑眉,“他若真有勇气,光明正大来追你,我便和他大战一场,否则便是恶作剧,不值得你为此烦心。”
列素如无奈地看着他,“谁说我为他烦心了。”
“女人哪。”丁博一更加无奈,摇头轻叹一声。
列素如板起脸,一本正经道:“丁博一,你若是认为我工作不够全心全意,请尽管指出来!”
丁博一马上赔笑,舀了一勺鸡汤送上去,“不敢不敢,小生这就将功补过。”
列素如忍了几秒,终扑哧一笑,接过勺子慢慢饮将起来,顺带把手头的工作全推给丁博一,她也需要透透气,丁博一埋头工作时,她便端了咖啡站在落地窗前看三十楼的风景,水泥钢筋森林屹立眼前,傍晚起了雾,好似站在云端,心中隐约有些担忧,害怕不知道何时便会跌落下去,心如这迷雾一般,有些些迷失了方向。
丁博一伸伸懒腰,正要叫她,却被列素如倚窗看夜景若有所思的身影给迷了眼,那单薄的身子,在金融区高楼灯火的映照下,如此的孤寂,是一种无人可理解的孤寂,但又有一些冷冷拒人千里的清冷,在内里,他与她一样,将自己的心守得紧紧的。
但这一时,他真想冲动地跟她说:“素如,让我走近你,让我走近你的心,放开怀抱,接纳我,让我可以了解你,理解你。”可惜他清楚,这是同情,列素如不会需要,她不屑,而他也不需如此做,列素如太了解他,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如此舒畅而毫无压力地在一起,说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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