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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从未喜欢我,又何必给我希望。”他尴尬转头,看向列素兰的方向。
列素如想了想才说:“人总要经历一些,才能知道,谁才是自己最为喜欢的。你当年辜负过她,现在不需再来埋怨,你知道她最不喜欢个性懦弱的人。”
“素如,你说得对。翻起旧帐来,始终是我对不起你们姐妹。”
列素如看着他一脸的自责,心下却不由得想笑出来,那隐忍在喉没说的话是,你程维熙倒还真没有资格对不起我和素兰,但她心里再恨他,再看不起他,也会给他面子,说句不好听的,她还不屑痛打落水狗。
“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程维煕虽醉,但思路还算清晰,人总还有些自知知明,“这些,我该受,不管你们在意不在意,素如,我好歹也牵过你的手,走过红地毯,对着上天宣誓过,如果不发生那样的事,我们会携手走一生,你知道我会的。”他说到后来,竟不由自主地紧紧抓住列素如的手,“你当我心里好受吗?我和你失去的一样多,你应该最能理解我。”
列素如不屑地抽出手来,冷冷地说:“程维熙,我和你不一样。我要的可没有安平银滩的地皮!”
程维煕一张愣涨得通红,羞愧不已,不由得捞起一杯酒,喝得精光,撑着吧台直喘气。
列素如不想看到自己再失态下去,她回国前便告诉自己,不要再提以往旧事,万事早不可挽回,她只想过好以后的生活,那些痛,那些苦,再不济,也不愿和程维熙诉说。
“你醉了,我派人送你回去。”她平复下来,扶起他往门外走,下了电梯,程维熙的司机早便醒目地走近,接过他,向列素如致谢。
尽管已是晚上十点,但天气还是酷热,还未消散的暑气扑面而来,让人憋闷,她靠着滚圆的大柱歇息,不住抹着汗,耳边充斥着车子鸣笛声……
“他也不容易,程氏破产,他父亲因无力偿还巨债遭人逼迫而亡,不过商场就是这么残酷,他最不该的就是没看开这一点,还妄想拿回他失去的东西,自不量力。”一个声音冷冷地在身后响起。
列素如一惊,萧笙已经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笑。
“素兰已非你不可,你又何需再讲这种话。”她厌倦地想身便走,萧笙早先她一步伸出手撑在柱上,挡了她的去路。
列素如蹙眉抬头看他,不懂他的意思。
萧笙认真地看着她,眼神如那被城市灯火照耀下看不清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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