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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母尤其喜欢她,生活工作,无不一询问仔细,就怕丁博一亏待了她去,丁父更是爽快放话,若丁博一敢欺负她,只管向他告状,崔丽珍拎得清,自是护着丁博一,嘴里说的全是他的好,这亲未成,两家气氛早便已经和谐融洽。
其实列家已落魄,与丁家不算门当户对,但凭着崔丽珍的三寸不烂之舌及教养风度,从小到大将列素如的品性细细说了一番后,便让丁家颇为欢喜,直夸这孩子教得好,学得好,又聪明伶俐不浮夸,稳当端庄,不惹是非,与人为善,待人厚道谦和……诸如此类,这些话,在现代人听来,有些遥远,但长辈们在一起,便爱听,爱说,欣喜之情不言于表。
何况丁家托人一打听,关于列素如的事,还真与崔丽珍说的不相上下,这一比较,更是将冯茗薇打入深渊,丁家总看不惯冯茗薇在商场与男人应酬,自觉降了身份,茗薇公司发展再好,也不过让他们避得更远。
“可惜的是,当年搬家匆忙,素如的东西,收拾不齐,失了大半,真是可惜,那些自小获得的荣誉,奖章还有许多值得纪念的照片都不知道流落何方了。”崔丽珍总是后悔当时自己气着女儿卖了祖屋,只让佣人去收拾,结果留下遗憾。
列素如自己倒不在乎那些东西,只是后来让列素兰在家当里找一本《诗经》未得时,甚感失落,那本书是初遇时程家诺送她之物,颇有纪念意义,她唯一给程家诺写过的一封所谓的情书,亦是从其中摘录的一句话: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程家诺曾笑言,这是他收到的最为让他满意的夸奖。
所以当初在收到花时,再听到那些曾经二人相熟于耳的话,她怀疑是程家诺所送,也并非没有根据。
这晚宴散时,母女返家,崔丽珍在路上果不其然,提到为素兰新公司注资之事,看情形,已是压抑许久,一直没有找到诉说的机会。
“你帮素兰是好事,但我担心你要帮出倒忙来,最近萧笙和素兰之间,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尤其是萧家那女儿,对我们十分不客气,要不是这样,素兰会一气之下不要萧笙的资金?素兰性格要强,加之有你在后头支持,这头更加不会低了,这二人还不知道要冷战到什么时候去。不管这其中原因,怎么说,也该他们自己解决。”
列素如思虑许久,忐忑其词:“妈,我知道你心里怪我,有些事当让不让,当退不退,但萧家,我们还不需去高攀,素兰还年轻,将来大有可为,不必计较眼前得失,萧家既不尊重我们,我们断不能再受他施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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