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9 / 21)
刚刚救上来的人。」
子岩道:「鸣王不要著急,他跳下江,我们又把他给捞上来了,不过他还是要跳江,正在那里吵闹。」
走,去看看。
几人策马过去,果然听见吵闹声。
被救上来的男人看来还想寻死,却被子岩的下属们制止了,竟然正在嚎啕不已,「呜呜呜呜,你赔!你赔!呜,你赔.......」
子岩的下属都是十干勇士,向来流血不流泪,还从没有见过这麼会哭的男人,奇道:「赔什麼?」
「呜呜.......人家要自尽,死一次就够了......呜呜呜呜.....你们偏偏...偏偏捣乱......现在我要再跳一次,呜呜呜,你赔.....」
「救你也错了?」
「我这样不幸,还不如死了。你们为什麼拉著我啊?让我死了乾净,呜呜呜.....」
凤鸣本来想下马走近点,晃了两下,容恬的手臂箍在腰上好像铁打似的,根本动不了。他转过头,看见容恬一脸不赞成,只好坐在马上道:「喂喂,有话好好说,万事有商量,用不著寻死嘛。」
那男人哭道:「我不幸啊.....」
「你有什麼不幸啊?」
「我......」
容恬居高临下,?冷冷道:「先报上名字,籍贯,来历。」
凤鸣皱眉,低声道:「人家正伤心地要寻死呢,你不要这麼凶恶。」
那男人却很合作,一边哽咽,一边回答道:「我叫烈中流,是永殷人,是个画画的,有时候也帮人写点书信什麼的。」
凤鸣问,「那你为什麼要寻死呢?」
「因为没有人找我画画,呜呜呜,人不能干活,还不如死了.....呜呜呜...我从小,父亲就和说......呜.....做人要努力.....不能什麼都不做......呜呜呜呜呜.......父亲啊......我让你蒙羞啊.....呜呜....」
他边说边哭,一句话里夹了十几个「呜呜」,缠绕不淸,让得众人头大如斗。
容恬冷喝道:「停,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像什麼样子?没有活干就努力去找,这样死去不一样让你父亲蒙羞吗?」
他天生威严,这声冷喝的效果倒真的不错。这个叫烈中流的居然真停了哭声,用湿漉漉的衣袖擦了一把脸,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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