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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能不能了解他的一番苦心和坚持?恐怕,在亦风挥汗如雨的同时,她正在国内过着她舒适的公主般的生活吧。
亦风搬走后,我仍旧住在他的公寓里,有几次越洋长途打过来,是统一的陌生号码。我猜想,应该是苏良辰。铃声一遍遍回荡在屋里,我只是盯着那一连串数字,却不去接,直到对方放弃为止。
可是,也不过断断续续几天而已,之后,便没了动静。我觉得可笑,为着她少得可怜的坚持和耐心。
终于有一天,我接到医院的电话,匆匆赶过去,找到了正昏睡着的亦风。
他躺在病床上,脸色白得像纸一样,瘦削而疲惫。
感冒,高烧,急性肺炎。
我看着紧闭双眼的他,心疼得无以复加。
“这样,真的值得么?”我轻轻地问,可惜他听不见,不能回答我。
从此,除了妒嫉之外,我对那个女人,更多了一分厌恶。
甚至,开始有些恨她。
他们在一起,或许本来就是个错误。
留院观察几天后,伯母终于赶来,将他接回公寓,每日请医生护士打针照料。我知道他想反抗,只是碍于身体状况,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健康的他,这一次却恢复得特别慢,有一阵竟然连下床的体力都没有。也恰恰在这个关键时刻,苏良辰再次打来电话。
这次,我接了。她听见我的声音,稍稍地顿了顿,才问:“请问,凌亦风在家吗?”
我回头,越过宽敞的厅堂,她口中的那个人正躺在大床上,仍不时发着低烧。而之所以会这样,完全由她而起。
我冷淡地说:“他不在。”
苏良辰似乎不以为意,只说:“那么,等他回来请你转告他,我近几天会去美国。”
她,终于要来了。
我挂了电话走回卧室,不知何时亦风已经醒过来。我探手到他额头试了试温度,他将我的手拿开,微微笑了笑:“辛苦你了。今天不用上课?”
我摇头。他不知道,我已经逃了好几天的课。
他又问:“刚才是谁的电话?”
我笑说:“同学的。”
他不再言语,不久后突然又像想起了什么,指着抽屉说:“里面有一封信,你帮我寄回国内。”
我定定地看着他,不动。根本不需要打开抽屉,我都知道那封信是寄给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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