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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玉珠和张胜再不敢多说,赶紧朝张大夫点点头,紧随进屋。
里屋的床上,赫然躺着个面目憔悴的男子,玉珠走得近了,看清他的相貌,不由得大吃一惊,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到床前,沉声问道:“莫……莫山长,您生病了?”
孙大夫听得玉珠的叫唤声,微微有些惊讶,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她,问道:“你如何会认得他?”
玉珠回道:“舍弟曾在书院读过一阵书,我随他一道儿过来,有幸见过莫山长。他这是怎么了?前些日子都好好的,如何忽然病成这样?”
孙大夫不发一言,默默地上前把了脉,又伸手在莫禾的小腹处轻轻按了按。许是碰到了患处,莫禾眉一皱,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竟缓缓睁开眼,看清了面前的来人,他又艰难地挤出笑容,喃喃道:“原来是孙无道你这老家伙,敢情是和我有仇,见我病成这样,特特地来落井下石的。”
孙大夫冷哼一声,“你这模样,便是我不动手你也活不了几天。倒是有本事了,几日不见就把自个儿折腾成这副模样。”
莫禾强撑着笑了两声,张张嘴,到底还是气力不济,连声儿也发不出。孙大夫回头朝玉珠道:“你也过来瞧瞧。”
玉珠闻言赶紧上前,先朝莫禾点头示意,才伸手到他腕上,净心诊脉。一会儿又柔声询问是否右肋剧痛。待他回答时,又仔细查看了他的舌苔。
“如何?”孙大夫见她收回手,冷冷问道。
玉珠仔细想了想,斟酌了一番,才回道:“湿热於于肝胆,郁阻不通,故右肋剧痛,腹胀而满。湿热愈盛,热毒扰心,郁阻阳气,故四肢厥冷,神智昏昏。热入心血,伤阴耗津,故舌红绛,苔黄燥,脉滑数。此乃肝胆气滞,湿热壅阻。”
孙大夫正色瞧了她一眼,不语,转身出了门。玉珠和张胜不解其意,亦紧随其后。
外间的张大夫已然告辞,孙大夫让下人取了之前的方子来看,又问她二人的意见。因方子是张大夫开的,张胜自然不好说,只一双眼睛瞟着玉珠看。玉珠仔细看过了,沉声道:“张大夫的方子中规中矩,未有不妥之处。”
“未有不妥?”孙大夫哼了一声,冷冷道:“既然未有不妥,为何服药数日丝毫不见好转?”
玉珠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中医原本就行效极慢,更何况莫禾分明是脓毒性胆囊炎,若是在现代,少不得要挨一刀子,也不一定能百分百痊愈。她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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