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部分(5 / 7)
她重回蜷曲的姿态,如一个婴儿。
迷茫的看窗外黑沉沉的夜,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即将合眼的一刻,仿佛利刃劈裂身体,睽违已久的剧痛再次袭来。
她紧紧咬着唇用意志苦撑,疼痛一再超出忍耐的极限,眼睛不自觉得掠向丢在床边的短剑,又强迫自己挪开,她……答应过……此刻是那样难以忍受,痉挛的抓起剑远远甩到房间的另一角。
豆大的汗滴不断落下,双腿的痛楚永无尽头,一夜长得可怕。当剧痛终于平息,她伏在地上,虚软的等着气力恢复。
这一次,她只能靠自己站起来。
天,蒙蒙亮了,东方泛起鱼肚白,光影仍暗,但黎明已至。
耳畔突然传来极轻的落地声,毫无疑问,有人踏入了苑内。
这个时间……步履声也不对,她连咬牙的力气都没了。
勉强侧头望向不远处的圆桌,零落的药瓶摆在案上,还有装着骨骸的玉坛……她拼尽了一点点蹭过去,汗透的身体在地上留下了一道蜿延的印记。
他的心跳得极快。
摒息净虑,小心翼翼的接近,黑黝黝的厢房看起来异常平静。
快速翻至窗下,猝然响起了一阵碎裂之声,似乎有什么瓷器跌得粉碎。心险些从腔子里跳出来。明知此一时间谢云书必定已离去,仍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又静了半天,听得客栈早起的伙计传出了洗漱声,再无法拖延,亮剑护住了全身,如一只轻巧的狸猫翻进了房内。
屋里很黑,地上蜷着一个人,穿着素白的单衣,娇小的身形告诉他正是要带走的人。尽管对方是个女孩,毫无反抗之态的伏着,他仍是戒慎戒惧的靠近,足尖一挑,将瘫软的人翻了过来。
全身像水里捞出来一般,异常狼狈,要不是胸口轻微的起伏,他会以为是一个死人,脸色白得可怕。
确定了对方不是伪装,他从地上拾起蜡烛点燃,烛心有些潮湿,辟叭响了几下才稳定下来,跳动的火焰让室内一下亮起来。
地上有一摊瓷片,混着各种内容打了个粉碎,应是方才那一声响动的由来。桌巾半坠在地,估计被她胡乱拉了下来,人软绵绵的虚乏无力,似什么病发作了一般。
拎起对方半提在墙上,犹豫不决。毕竟对方是个稚龄女孩,全无威胁性。他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看来凶一点。
“你是不是魔教的人,说。”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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