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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只是打哈哈,最后待他发泄完才慢条斯理地告诫:“二哥,你凭,白说,平常有事我哪次不是睁只眼闭只眼随便你玩,可不能玩过火了啊!局里不是我的一言堂,还有几个副的天天盯着我屁股底下的位置,唯恐我不犯错。姓区的那小子人粗,已细,做事依足了规矩条例,我要是强为你出头,那是明着告诉人我是你保护伞。二哥,这不是让我难做嘛!眼下不是十多年前,凡事还是… … ”
“去你娘的!老子用你教?”聂二撂了电话。
身边大徒弟瞅瞅他脸色,胆战心惊地问:“二哥,周村矿场那边… … ”
… … “二哥,好歹你学学铁路老德是怎么做的?刀切豆腐两面光,人家钱也赚到了,谁家也不得罪。这才叫正经生意人。你以前那套役大用了,如果还是什么仇口都挂嘴上… … 别怨兄弟不帮你,实在是帮不了你。”
魏怀源这番话旋绕在耳际,聂二一时有些踌躇。他缓缓地吁口气,想起大子,白中愤恨再起。
“姓姜的肯定把老大藏在周村矿上… …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大徒弟沉默地点点头,转身准备出门,听见电话响起,顺手接来。电话里的女人哭得抽抽
噎噎地,辩不真切,他将电话递给聂二,小心翼翼说:“像是嫂子的声音。”
聂二骂了句娘,“这时候来给我搅乱。”接了电话,他老婆哭得泣不成声:“老大回来了
在家呢。”
他住的那个别墅区防卫森严,得知监控线路全部被剪断,来人是何时放下老大、车牌号码多
少… … 蛛丝马迹不曾留下半缕时,聂二暴跳如雷。
他儿子哭号声止了之后说:“说和我们家有亲,赶着过节专程接我去玩几天。天天喂我吃
药,开始还挺高兴,吃了药有女人陪。后来见他们不放我出去… … ”
聂二抓起儿子染成棕黄色的头发,让他仰脸望向他,咬牙问:“看见人长什么样了?"
聂家大少被摧残得苍白浮肿的脸上涕泅谤沱,摇头说:“那药吃了人糊里糊涂,看见什么都
想草。爸… … ”
聂二大掌飞起,狠狠说:“废物!"
他老婆扑过来架住他的手,撒泼地哭喊骂:“儿子已经够委屈了,你当爸爸的这样说他还是不是人?自己在外面惹了一屁股烂帐,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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