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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聂二的传闻。
而当姜尚尧不经意地提起六年前一个案子时,秦晟面色趋于凝重。六年前一个年轻人被聂二的人当街斩了半条手臂,据传那位受害者的姐夫是闻山市审计局一名副科长,而那位副科长在案发一个月前因为一封举报信而被贬谪。
“传闻而已,不足为信。不过聂二被捕,闻山市民确实拍手称快,交口称道。”姜尚尧说。
散席后,叶慎晖在车上询问秦晟观感,秦市长思考片刻,不自觉地引用了庆娣那个简略的形容,说:“复杂。”
叶慎晖一笑,“后来那段话有深意,说不定就是个大见面礼。”
秦晟微微颌首。
姜尚尧上车后就陷入沉思,刘忠汉的三封举报信递上一个月有余,犹如石沉大海。他也知道没那么快有结果,而且闻山这个锅盖既然已经揭开了,那么再无盖回去的可能性。今天将刘忠汉送到秦市长面前,一来是加多一道保险,给巴思勤上了一层紧箍咒;二来是送个顺水人情。他就不信,权力的诱惑下 ,有哪位市长不愿意抓住市委书记的小辫子乐一乐的。
车到龙城国际附近,姜尚尧打了个电话给翟智,她在五楼水疗SPA馆。
庆娣走后,明知她看不见,姜尚尧也坚持避嫌,少有和翟智独处在一个房间的时候。听翟智含糊不清地应了两句,姜尚尧上了二楼的美式酒吧,在圈椅里坐下,顺手抄了本杂志,边翻看边等翟智下来。
不一会翟智的电话回拨来,听说他今晚的应酬,不无酸意,“你的路子扩展得可真快。”
“担什么心?我路子再广也不会忘了你那份。你见我什么时候做过没义气的事?”
翟智这女人掌控欲望太强烈,近年年纪大了,也只稍有收敛,时不时还是会露出些本性。
“呦,一套套的,和给我讲大道理来了。”
姜尚尧懒得和她逞口舌之利,翻着杂志漫不经心地问:“说起来,这个秦晟的来头,有什么内/幕?”不过虚长他几岁而已,行事言辞皆是大家风范,英华内蕴。
“说是京里出来的,有点背景。”翟智同样好奇,“我问过我爸是什么背景,我爸不肯说,说不准他也不知道。”
如果翟同喜的谨言是源于原则操守,那倒还好;如果连翟同喜也摸不准来路,说明新市长后台硬实得非同一般。翟智似是觉得这个可能性很是好笑,说完就是嘿嘿两声。“能有什么大背景?副厅级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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