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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也踏上了你的脚印,”庆娣取笑他,“锻炼身体的效果不错,像是长高了。”
他瞟她一眼,:”回到家乡不一样了啊,活泼了很多,会损人了,还是因为人逢喜亊精神爽,感情有了结果?”
“都有吧。”
“你那位我见过,心思深沉,但品行不错,是个值得托付的。”
庆娣缓缓放下筷子,眼也睁大了些,望向他目不转睛的。
秦晟泰然自若,回视她说:“怎么?我输也要输个明白,知道对手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才甘心。”
庆娣无奈一笑,“他和你不一样,他挣扎得很辛苦,你……”
“庆娣,如果你接下来要为他说情,请我不要为难他,那未免太侮辱我。”秦晟脸上一派郑重之色。
“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我只是忍不住。”
他凝视她许久,忽然叹息,“你是母性很重的女人,或者你深爱他,是因为他恰到好处地激发了你的母性和保护欲。”
像被这句话切中害般,庆娣一怔,接着自嘲一笑,“你是夸我还是讽剌我?母性这个词近年来可是增添了太多眨义,代表自我的缺失,代表愚味的忍让。“
这不对,任何美好的事物都值得赞颂,这是近于真理的存在。而母性意识也并不是男权思想的衍生物,把它放在女性独立思潮的对立面进行讨伐失之偏颇,绝大多数思想还是应该以辩证法来分析比较客观。”秦晟不自觉地冒出学术讨论的兴头,意识到这一点,他及时刹车,“试试这道菜,说是南方请来的大厨,做得还算地道。”
庆娣认真打量他,“你来了闻山也有些不同,在京里一股贵胄公子气,现在感觉得到一种振奋的活力,更有人情味。”
“哪种更可爱?”他侧头看她,
庆娣莞尔,“当然是现在,”
“那就好。每天清晨斗志昂扬地起床,因为不知这一天要面对什么突发的状况。这种感受比以前按部就班地一步步往前走要来得痛快。”他给自己斟了一小杯当地的汾白,浅抿一口,缓缓谈起他初来时面对的复杂人事关系,诸多掣肘牵制以及内耗的惨烈。
庆娣以前只是听说他那一行混日子简单,想成就事业比较艰难,但是从不曾如此地深入了解,秦晟只是简略地叙述了这两个月来的艰辛,已经足以令她咋舌。
不一会儿,秦晟从洗手间回来,掩上门,望向她苦笑不已。“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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