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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什么香味呢?”我迷迷糊糊地说。
“Lavender (薰衣草)。中文怎么说?”
“有个特古典的名字,杜若。是不是特别美?”
“嗯,又学了一个生词。跟你在一起怎么这么长学问啊。”他摸了摸我的鼻子。
“你也读莎士比亚吗?”
“我连《追忆似水年华》那种书都读,可见我的文学素养是很深滴。”他拿腔拿调地说。
“那我再说一段给你听,瞧瞧你知不知道出处。”我故弄玄虚,捏着京腔,“你听着啊,‘我见他着急,初意还打算急他一急。当不得他眉清目秀的一个笑脸儿,只管偎来;软软款款的香甜话儿,只管说来;怜怜惜惜的温柔情儿,只管贴来。心火先动了几分,爱欲也沾成一片。’”
暖洋洋的气息吹在他颈子上,他有些脸红:“这是黄色小说里面的句子吧。”
“才子佳人小说,和莎士比亚是不是有得一比?”
“说得不错,要不,咱们今晚就照这意思云雨一番吧。”他终于不顾影响,轻轻地吻了我一下。
“臭美吧你。”
吃了早饭我们一起回到排队的地方。这一回终于轮到我了:“小姐,请给我一张到昆明的K471。”
“K471卖完了,只有T61,空调特快。”
“好吧,我要一张硬座。”
“没有硬座。”窗子里面是一张毫无表情的脸,“有硬卧,中铺,558块。有软卧,下铺,890块。”。
生生比硬座贵了两百块呢,我犹豫不决。
“要不要啊,你?”售票员不耐烦了,“不要就给下一个了。”
“要,要。”我去掏钱包,一摸,冷汗下来了。
“我的钱包!”我几乎要哭了,“我钱包不见啦!”
想起来了。早上去洗脸时,被一个小个子男人撞了一下,那人也不道歉,匆匆忙忙地走了。
沥川站在旁边,看着我,笑容中有报复的意味:“谢小姐,您是不是丢了钱包?”
“人家偷的啦!”我向他怒目而视。
“那么,这张票是不是要我来买?”
“你借我钱,我还你。”
沥川走到窗口,对服务员小姐说:“对不起,小姐,耽误您的时间,真不好意思。是这样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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