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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时,背景不要老是全球气候或者宇宙相关。相关不相关,不由你来说。比如,我和你就是不相关,因为是我定义的。我和另外的某人,就是相关的,也是我定义的。他不来和我相关,我也要和他相关……”
这话没说完,我的眼睛就酸了,忍不住哽咽:“我上辈子招谁惹谁了?我怎么就倒了八辈子的霉呀……”
六年了,我从没有和任何人讨论过我和沥川的事。自己捂着严严的,好象是个什么机密。我不告诉小冬,怕他为我难过。我不告诉同学,怕她们取笑我。我更不敢告诉同事,怕她们直接说我惨:“看,这人真是命苦,年纪轻轻的,爸爸死了,妈妈死了,又被男朋友无情地甩了。” 宁欢欢是我唯一可以倾诉的闺蜜,毕业去了上海,还要嫁给修岳,在她面前,我也不好意思多提……今天,我居然在一个不大认识的陌生人面前发泄了,足证我的意志已经被沥川消耗得差不多了。
见我脸上有泪,艾松掏纸巾给我,问了我一个不相干的问题:“对了,你吃羊肉串吗?”
满街烧烤味,很诱人啊——
“……不吃,我吃素。”
“有素的呀。他们也烤豆腐、烤菠菜、烤土豆片。”
“吃可以,我请客。”
“行呀。反正我们搞物理的也穷,软饭都吃习惯了……”
“噗——”我忍不住笑了。
我们随便找了一个摊位,板凳有点脏,我刚要坐下,艾松拦住我,用餐巾纸擦了擦凳子。他要了一瓶啤酒,点了十串羊肉串,我点了一碟子的烤素食:豆干、玉米、土豆、菠菜。我们都强调要“加辣”。
艾松和我一样,无辣不欢,越辣越好。
“你不是北京人吗?”我问。
艾松长得不大像北方人,他的口音倒是标准的普通话。
“我是成都人,在北京上大学。我爸妈都是成都人。成都人聚在一起,就喜欢干四件事儿——”
“哪四件事儿?”
“喝点麻辣烫、搓点小麻将、看点歪录相、谈点花姑娘。”他用成都话说,软软的,怪搞笑。
“难怪你坚持独身主义,一辈子没人管你,可以一辈子玩下去。”
“是啊。这是个很好的生活方式,建设你试试。”
“可是,”我咬了一口豆腐,问了一个实质性的问题,“生理问题怎么解决?”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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