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6 部分(6 / 7)
她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没有人相信她,没有人愿意听她的解释。就连她最爱的人也是。
她低头冷笑,像是笑自己的愚蠢,笑自己的异想天开,以为这世上总有一人,无论如何,都会无条件的相信自己,护着自己,原来是痴人说梦。
她坐到墙角的一张单人床上,床铺冷硬,她靠着墙角抱起双膝,将自己圈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在这圈里,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个人。
狭小的空间里,除了一张床以外,再没有任何一项多余的事物,这是为了防止嫌犯在看守期间自杀。
可是聂素问心里确切的明白,早在她伸出手,陆铮微微往回一所的刹那,她就已经死了。
幸福总是无限趋近,只差一点点,就永远无法企及。
她蜷在那个狭小的角落里,看着从天窗透进来的月光变成日光,黑夜变成白天,艳阳的热情从森森的铁笼缝隙里炫耀般的透进了几缕,她却瑟瑟发抖。
五天后,她得以取保候审,陆铮开车来接她。
再怎么说,他们现在是合法夫妻,陆铮是她法律上的亲人,无论发生过什么,她终究是要回家去的,而他也必须尽这个义务来接她。
素问坦然的迎着他的视线,一则躲也不是办法,再说,除了那个家,她也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去哪里。
反倒是陆铮,被她看了一眼,就像是心中有愧似的,心虚的避开了她的眼神。
素问觉得好笑,被逮起来的人是自己,怎么好像犯了错的变成了他似的。
一七九,你妈妈是谁
素问觉得好笑,被逮起来的人是自己,怎么好像犯了错的变成了他似的。
于是乎,素问心安理得的坐进副驾驶座,车内是一种奇异的安静,谁都没有说话。听说现在外面她的那些照片满天飞,不仅娱乐八卦小报,连新闻晨报她都上了,那些流言蜚语,都在揣测她过去几年是怎么顺利上位的,一个新人就可以接拍卫导的电影,去参加威尼斯电影节,而现在又可以轻松复出。现在人们恍然大悟了,原来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权色交易,而那些没能大红大紫的自然要一番正气的站出来说:我们没能红,只因为我们爬床爬得不够快。
至于聂素问和郝海云的那些照片,更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爆点不亚于当年陈老师的某照门。
素问没有问陆铮这些事,他要面子,这一次的“绿帽”足够他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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