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5 / 6)
有十六岁,却是承军排除的和谈特使。我们不是暗算无辜,这是他的出身,这就是他的命。”
“这样的事情我不会再帮你去做。”秦桑道“上次日本特使的密电是我翻出了译文。后来因为这件事情我不平静了好几天,但我觉得那是对的,哪怕你们用的法子见不得光。但这次我绝不会再帮你,承符打了这么多年,如果再挑起战火,不知道多少无辜的人要家破人亡,流离失所,我不会替你做这样的事。”
“小桑,良药苦口,眼下的时局,亦只能用猛药去医治,欲求天下和平,就只能把应该打的仗先打完了...我们没有军队在手,只能挑起各军阀之间的内斗,让他们互相消亡....”
“不必再说。”秦桑淡淡的说。“我不愿看到挑起战祸,打仗太苦了。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国家大事我不懂,但我不愿意看到无辜的人受苦。”(胸怀天下的秦桑mm~~)
符远地处江南,地气温润,虽然是冬天,但晴时亦暖,只是变了天,便是阴冷朝寒。这天一早便是冷雨潇潇。到了午后,细密的雨丝渐渐稀疏,一阵北风刮过,却听见一片飒飒的轻响,原来雨已经变成雪了。
雪珠子打在窗上,发出微微的响声。屋子里已经烧着汽水管子,暖烘烘的。雪粒粘在窗子上,不一会儿就化成水珠,缓缓地滑落下去,在玻璃朦胧的雾气上划出一道道水痕,纵横交错,可是不一会儿,更多的水汽蒙上来,整窗子就像是西洋的磨花玻璃,看不清外头。
朱妈不放心那些女仆做事,自己从衣帽间里将一件水獭皮的大衣拎出来,一边掸着大衣,一边嘀咕:“这样的天气,定规要出去....若是受了凉....”
秦桑拿着柄玳瑁梳子本来在哪里梳头,不知道想到什么,不由得放低了手里的梳子,她新近烫了头发,乌黑的发卷蓬蓬的遮在象牙似的脸颊旁,倒衬着脸上没有血色似地。
朱妈看到她两道眉毛都皱到一起去了,不由得问:“姑爷真的不陪小姐去?”
秦桑说:“他有旁的事。”她不愿意和朱妈多说。放下梳子便站起来穿大衣,穿好了大衣,从镜子里端详了片刻,对朱妈说,“走吧。”
朱妈拿着手提袋跟着她下楼,潘健迟是早就等在那里的,见她们出来,连忙打开车门。
自从上次街头遇险之后,易连恺专门将潘健迟调到了秦桑身边,又另拨了一些卫士过来,秦桑为了避免麻烦,总是深入简出,很少出去。但今天又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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