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蛇木耳(6 / 21)
指外边:“刚才和公子要我喝他们的茶,好苦!”
“呵,他们那些茶喝多了会醉的。”桃三娘答道。
我又想起我的乌龟来了:“对了,三娘,有没看见我的乌龟?刚才我把它放水缸里了,后来怎么看不见了?”
“你的乌龟?”桃三娘奇怪道:“它刚才还在这里的,不过好像又出去了?”
“出去了?爬去哪了?”我诧异道。
“喏,从侧门出去了。”桃三娘继续低头炸她的圆子。
“啊?它能爬那么快?”我听说赶紧追了出去。
出了侧门,就是柳青街,街上有几个人来回地走过,但石板路面上光溜溜的,没看见有乌龟的踪影。这么一小会,它能爬多远?
我往草丛里找,也没有,不会是被人捡走了吧?
我一路找回竹枝儿巷口,却意外地看见乌龟就在我家门口趴着一动不动。
“诶?怎么跑回家来了?”我立刻欣喜地过去捉起它,它半昧着眼睛,好像在打盹,我把它举到眼前:“你自己跑回家来干嘛?”
乌龟的眼皮子翻了翻,却没理我。
我抱着它推门进家:“现在会知道乱跑了,把你关家里面。”
娘听见我的声音,便喊我进去,拿了一包包好的衣物,让我送别人家去,我便答应着走了。
我才发现,不知不觉间,残暑昏昏沉沉的热似乎每一天都在消退,大街小巷都有了点秋意,走过一家小小的祠堂,那熏黑了的门庭里飘出袅袅的线香气味,有一些白薄的帘子在微风里轻轻拂动。
好些天没有下雨了,路边几棵桂树上的叶子都蒙了尘土,我也没心思留意它是否开了花。
包袱送到保扬河畔的一户张家,我就回来了,这一段路不算近,但我一边看着路边景致一边走,也不觉得累。
路过一家门前,还正好看见个婆婆给一个和我年岁差不多的女孩子在修面,我认得那婆婆,是这一带有名的梳头婆,上午总能看见她梳笼着光洁的发髻,背着家什在街上急匆匆地走,原来她家住这,此刻那婆婆是用嘴咬住一根细线,两手使长线交叉,在女孩脸上来回拉扯,听娘说很疼的,所以我还从未修过。
回到柳青街,恰好看见羊巷招家的下人江婆子,她也已经看见我了,我连忙对她打声招呼:“江婆婆好!”
“呵,小丫头是你啊。”她咧开嘴皮子对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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