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②章 (3)(20 / 24)
奇怪,他们好像都知道,其中一个还翻了他一眼:“拿人开涮呢头儿,你不知道这什么啊?这佛像啊。”
“哪个国家的佛像啊?”张头是真纳闷,他寺庙去的不多,逢年过年会陪老婆去杭州灵隐寺拜个菩萨烧个香,人家那些菩萨别提多和蔼了,一看就大慈大悲普度众生的。
“藏传佛教啊,这叫忿怒相。就算你没去过藏区,电视节目里也总该看过啊,这几年西藏旅游多火啊,男女老少都要坐着那火车去拉萨……”
张头没好气:“别瞎打岔。”
顿了顿又纳闷:“这贾桂芝家里,怎么有这玩意儿?”
前头翻他白眼那人又翻他了:“头,你了解过贾桂芝的资料没有,人家藏区出生长大,信藏传佛教那是再正常不过了。你这问题的点抓的不对,要我,我就得问了,信教的人都那么虔诚,怎么能把佛像当垃圾扔了,这不是大不敬吗。”
慢着慢着,张头的注意力还停留在前半段话上:“藏区出生长大?”
“是啊,青海人。老家哪在着?”那个干警胳膊肘碰碰另一个,“那字比划怪多的,叫什么来着,什么谦?”
“囊谦,青海囊谦。”
39、第⑧章
去老宅的路上,秦放犹豫再三,还是把邵琰宽的消息告诉了司藤。
司藤挺平静的,只是问了一句:“三姨太?”
“三姨太。”
“哦。”
秦放看司藤的脸色,好像是真的平静,并非欲盖弥彰,都说哀莫大于心死,这是对邵琰宽彻底绝望,所以形同陌路?
***
车子缓缓驶进老宅所在的小镇。
这小镇,真的几十年来都没有太大变化,政府的规划野心勃勃,一心把中心城市打造成经济龙头,小镇因为发展的停滞和绝大多数住户的外迁得以保留古旧的面目,真不知道是不幸还是幸运。
秦放家当年算是大户,门楣的横阔都比左邻右舍更大气些,进门就是个杂草丛生的大院子,受开门声的惊扰,草丛里横窜出一只断了尾巴的野猫,嗖地一下子窜上院墙,弓着精瘦精瘦的身子警惕地打量来者。
秦放说:“好多年不来了,我父母一辈已经定居杭州。以前爷爷奶奶在世,逢年过节时,家里人还会回来看看,老人家走了之后,得有个……十来年,我都没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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