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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急死了,夹了一大碗的菜给他,“扭扭捏捏的干嘛啊,吃菜啊!”
这个男人更加窘迫了。
回去的时候,一直跟在后面的李寓言才追上她们,他说:“我第一次被人请吃饭”衣角被他揉在手里,李寓言剪了个很短的寸头,他特别小声的说了句:“谢谢”
邵菀一此刻沉默了,她半晌没说话,一个人走在前面,陈醉看着她漂亮的背影,觉得她也许是在哭。
菀一家庭并不好,她的爸爸酗赌博在烟镇坏名声人尽皆知,而妈妈一直没有和他结婚,十二岁那年,这个男人喝的酩酊大醉,把同镇的一个女孩给□了,判了刑入了狱,她和妈妈的日子自然不会好过。
关里面的人只是身体监禁,活在外面的人,却无时无刻不背负众人的谴责。
邵菀一要强,硬是一声不吭,高考的时候终于考了出来,来到这座大城市。
陈醉知道她有多难,邵菀一曾抱着她哭过:“别人都说我是□犯的种,都说我身上不干净,说我以后也是成不了器的东西,小醉,那些同学都看我笑话,班级聚会也从来不叫我,这几年我过的好辛苦……”
那一晚的邵菀一,流下的眼泪,怕是一生里最酸楚的。
陈醉看着邵菀一的背影,微卷的长发被风吹起,李寓言的那番话,是让她想到从前了。
陈醉觉得什么困难都能解决,唯独经历过的曾经,是最难治愈的疤痕。
把邵菀一送回家已经挺晚的了,陈醉在路边等了好久都没拦到一辆车,下午抬东西费的劲太大,生理期肚子疼的更厉害。
陈醉坐在椅子上发呆,以至于宋家的车停在面前她都没察觉。
“小醉”宋夫人叫了她,她才抬起头。
“这么晚了,还在外面干嘛?”宋夫人很关心她,说话间珍珠耳环微微晃动,陈醉笑的特别乖,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一个男声懒散的传来。
“等不到车就不会打我电话吗”
宋天朗身子前倾,探出头来,他皱着眉看陈醉,一身正装应该是刚参加完宴会,陈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上车的时候,宋天朗这死人故意不往里挪,陈醉没办法,只能紧贴着他坐。
一路上宋天朗这货把自己的形象塑造成一尊化石,陈醉挤得要死,车子拐弯的时候她不由自主的往宋天朗身上贴,这个死人一动不动,明明旁边还有那么宽的位置。
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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