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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是因为玄琰的伤让我牵挂着,还因为,我这几天“大姨妈”来了,我一向如此,它每次一来,我情绪就会彻底陷入低谷,以前在家,他们都称这几天是我的“绝望期”。
“炀宝林,听说,这次随扈骊晋行猎,你出了不少风头。”太后的声调一向这么不紧不慢,我想,老奸巨滑的人都会拿捏这个调儿。
“恩!”我应了声,只还是盯着她的钻石看。
也许她只着我反驳几句的,没想到就这么一哼,到弄的她挺错愕。
“你觉得这风头出的对?”
“不对!”
“你还知道不对?那你给说说怎么不对法儿?”
“不对就是不对,您说不对,就是不对。”象绕口令似的,我自各儿说的都觉得好笑。
“母后,她这是在故意气你!————”这长公主不说话,也没人当她是哑巴!连她母亲都抬起一手,阻着她继续说下去。
“后妃不得干政!这是历来祖上定的规矩。你鼓动着皇上让你扮成小太监随扈,已经有违宫闱之规。不仅如此,还在如此重大的典礼上,擅自随着自个儿的性儿胡闹,那龙图腾岂是你一个女子如此轻率摘得的?你污了我们皇家的威严呐————炀宝林!你可知罪!!”
“知罪!”这么干脆的回答,看就连那长公主都愣住了。我这才坦荡地看向首座上的太后。来个干脆的吧!我的眼里分明写着。恐怕此时,我已经情绪低落到离魂了,我甚至有了这个想法——————或许现在在这儿死了,我就可以回去,永远的离开这纷乱的一切!
“炀炀,你在轻生?!!”猛一个激灵,我好象听到玄琰的声音,急切地找寻,却四周依然是这些雍容的后妃们——————紧咬着唇,都快滴出血,我的心里突然象千万只食蚁咬的厉害————玄琰!你醒了?你醒了吗?!
“————杖责三十大板!————”恍惚间,我听见太后嘴里无情地吐出处罚。她们全看着我,有平静的,有幸灾乐祸的,有威严的————奇异地,睁着大眼,我认真地看清她们每个人的表情,没去在意自己已经被推倒,自己身边已经站着几个手持杖棍,粗鲁凶狠的太监————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