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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是诚实的,什么让我舒服,便会追逐什么。我双手环上陆子期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
陆子期轻巧地替我脱衣服。他的吻滑到腮旁,又去吮我的耳垂,让我深深地扯着一声又一声的呼吸。陆子期用手指顺着我的耳廓打圈,声音轻柔带笑,“你这是我制胜的法宝。”
我身上敏感的地方都让陆子期亲过,湿嗒嗒的,让风一吹,顿时敏感得要竖立起来。我受不了这个刺激,环着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与我相贴。
陆子期一阵轻笑,然后突然地进攻。
我紧抿着唇不敢叫,陆子期却笑得坏坏地,一再地挑战我的极限。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我只觉得两脚都举得酸了,作战阵地从沙发搬移到地毯上。我抱着陆子期坐起来,才发现窗帘留了细细一条缝没拉紧。虽然那缝很细,虽然我家没有开灯,虽然外面月色也不算亮,但确实是把我吓到了。我拍着陆子期的肩膀,“啊——”地一声叫出来。
陆子期便是更加用功,笑道:“你这闷嘴葫芦真难开,这下可也总算开了。”
我抱紧陆子期,拼命想压住他的进攻,可想而之是无功而返。我着急说:“进房间,窗帘还没拉紧呢。”
陆子期却不急,扭头看了眼窗帘,又转头对我笑道:“那么细的缝缝,看不见的,再说,这样你会觉得更刺激,有助于我拔开你这闷葫芦。”
我急了,把脸埋在他胸前,闷声说:“你不进房间,我以后也不理你了。”
陆子期听了一阵笑,然后抱着我直直地站起来走进房间。可怜的我就像树熊一样挂在他身上,还免不了受那一步一下的冲击波。陆子期关上房门,上了锁,然后把我抱上床,在我耳旁轻轻地笑道:“我听你话了,那你以后可不许不理我。”
这是什么跟什么。我晕了。难道我是在和陆子期打情骂俏吗?成年人了,难免有生理需要,偶尔一次两次的,也算是各取所需。而现在我却说出那样撒娇的话,连我自己也觉得小有恶心。我和陆子期之间的关系算什么?除了工作上的上下级关系。我琢磨思考了很久,终于想出一个词来:性伴侣。
那晚在陆子期的诱导下,我似乎能感觉到书中所说的飘飘欲仙的感觉。印象中又是一个不眠夜,不知道我感觉偏差得大不。
第二日被喇叭吵醒,一睁开眼就看见陆子期同是朦胧着双眼躺在我旁边,我才知道我原来也睡着过的。我脑袋不清醒,被子一掀,盖着准备继续酣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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