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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的时候在电梯里碰见张启正。他对我打招呼,笑得很灿烂,一口白牙就像电视上牙膏广告的男主角。我笑着点了点头。他像没事人一样,我倒想他忘了,那晚的记忆就当粉笔字一样擦了算了。
我回到办公室,一打开门就看见桌上的花瓶插了满满一大束草。没有说错,真的是草,蓬勃生机,绿油油的草。我楞了楞,回头问罗莎:“今天是束草?”
“嗯。”罗莎点点头,不过脸上依旧带着意外之色。只是上次她借醉发现我的秘密之后,就更谨慎守礼了,所以也就没问出来,只说:“很大一束,我修了下才能放得进花瓶里。”
“呃……”我用手指点点额头,实在想不懂陆子期怎么突然变了品位。我对罗莎笑笑,“谢谢你。”然后关门进去。
昨天晚上是喝得多了,但被张启正那番话一刺激,洗完澡躺到床时却反倒睡不着了。陆子期躺在我身旁,一反常态地只是安静地抱着我。以往他出差回来,总会与我缠绵,而且火一旦点燃起来,一烧就是大半个晚上,昨晚竟然静悄悄的,是他在给我时间考虑。他永远是聪明和适度的。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起来的时候有种才一合眼又睁开的错觉。
开电脑看了会电脑就觉得眼睛涩,我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望着那一堆旺盛的草,摸上电话。
“嗯?”不是喂也不是你好,连笑着喊我名字都不是,陆子期只发出一个微挑尾音的嗯。
“不要勾我,现在是上班时间。”我嘴角含笑,问:“怎么今天送草了?”
“我只告诉你,那叫马鞭草。”
我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我没那么博学知道什么是马鞭草,也没那种闲情研究花草的寓意,只知道清明节用菊花,母亲节用康乃馨。
“哦,再跟你说一句,在基督教中,马鞭草被视为是神圣的花。”
我扁了扁嘴没有发出声音,单手去敲键盘。网络的好,在于弥补我的不博学,在最短的时间里弹出我想要的答案。我看着电脑念出来,“马鞭草的花语,正义、期待;红花马鞭草的花语,同心协力、家和万事兴。”
“悠悠,你真聪明。”
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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