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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往昔叠加在一起,该记的该忘的,一样不少的罗列在面前。突如其来的强烈冲击一下子让她无所遁形。
鼻子酸了,然后心开始酸。铺天盖地的伤心,委屈袭卷而来。他什么都没说,乔茉就开始哭,从一开始的抽泣,到肆无忌惮的放声大哭。
哭的他汗如雨下,不停赔罪,嘴里不停地往外冒:别哭,对不起。
不,不是你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知越,是我对不起你。
哭到哽咽,她推搡着他:“不是说好再也不见吗?你来干什么,干什么?”
他搜肠刮肚地想理由,半晌低声说:“你以前问我的那个脑筋急转弯,还没告诉我答案呢?”
乔茉揉着红红的鼻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神经。”
郑知越看见她绽放笑颜,长长呼了一口气:“拜托笑吧,你一哭我就死机了。”
不管过了多久,不管我是怎样的假装。终究敌不过你的温暖笑容。心中一角柔软的开始塌陷,她傻傻地站着看着他,他呆呆站立让她看。
幽幽金桂花香随风荡漾。乔茉用手指头轻轻戳戳他:“傻站着干什么?你来找我一起罚站?”
郑知越揉揉她的头发:“嗯,一起去吃饭好不好?”
“吃什么?”
“你最爱的那家煲仔饭还在不在?有私家酸梅汤的。”
“在。”
“没换老板吧?”
“没有,还装修了呢……”
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年。再站在一起的起初片刻,有那么多的不知所措,但是那些强行支撑的陌生感很快消散。
岁月再陈旧,也消磨不掉心底最纯净的小儿女心情。小猫小狗,小朋小友。猫在一起窃窃私语,依偎着你嗅嗅我,我蹭蹭你。待在一起就叫天长地久的恋爱味道,深刻地被记录下来。一旦回放,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郑知越家和乔茉妈妈家相邻。乔西平离婚后,乔茉跟着爸爸,乔莉跟着妈妈。理论上,乔莉和他相处的时间更长,然而,她却和郑知越走得更近。
小时候的乔茉顽皮,和男孩子一样玩泥巴甩画片,疯跑。每每玩的像个小泥猴一样,被知越找回来,细细帮她清洗干净再送她回家,免去乔茉妈妈对她的一番训斥。
年节时,大人在院子里忙碌。乔莉跟在她妈身边混蛋角皮吃。她就坐在知越身边,等着他给她剥花生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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