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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被攥的发白,恨不得转身向齐徵挥去几拳,把他打翻在地,没有别的理由,就是齐徵一副很了解萦西的样子让他心情从未有过的挫败,其实究竟是齐徵了解她多一些,还是自己?他曾经那么有信心这个人一定是自己,可是,事实也许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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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恩走出大齐的店里,年顷才从马路对面不疾不徐走过来,嘴角边还沾了一点粉红色的唇彩。泽恩无奈郁结,打开的车门又啪地一下摔回去。“我要你来是帮我找人的,不是给你机会调戏女人的。帮我动用一切关系找到萦西。”
年顷皱皱眉,甘之如饴似地舔了舔唇边,手肘搭在车顶,语气漫不经心。“我说,弟妹不接电话可能是手机没电了之类的原因,你用不用这么紧张啊。别把女人守的太紧,否则谁也受不了。”他绕过泽恩回到自己车边。
泽恩沉口气,他自知不能和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年顷比,但有些人偏身在局中却毫不知情,走过去轻笑拍他的肩。“呵,你敢说你没把傅小葱守的很严吗?有什么资格说我。”
年顷背脊一僵,哑口无言。
“还有,你只要说这忙你是帮还是不帮?别扯那么多理由!”
泽恩途中又打了几个电话给家里和父母家仍是没回应,年顷说的也有道理,可能只是萦西的手机没电了,可是为什么之前一点都没跟他提过就请了半个月的假,而齐徵那番言论又是暗藏何种玄机。
和年顷找了一下午,后来小葱也帮忙,福利院,大学同学,相熟知的朋友,萦西的踪影仍然毫无音信,天色渐晚,在两人的劝解下,泽恩茫茫然开车回家。
母亲大人打电话来问,泽恩强作镇定遮挡过去,打开家门,屋子里一片漆黑,隐淡凉白的月光仿若从雪川化开的冰水,静静浸漫他渐已冰冷的身体,泽恩站在落地窗前想不出任何理由继续让自己的理智之弦绷着,站在迸发的边缘拳头已然猛砸向玻璃窗,整个房间像一座山谷回荡起闷郁的声响。
是泪水湿润了面颊,泽恩的指甲一下一下抠着玻璃从上面滑落,为什么她要让他再体会一遍同样的痛苦,无声无息离别的痛苦,七年前一样,现在也一样,不管什么原因,难道只有把自己关在封闭的牢笼里不听不问去逃避才能解决问题吗?
拖鞋蹭地的声音,他没听错,噎口唾沫,低下的头向后探望,是和他脚下一对的情侣拖鞋。
“泽恩,你在干嘛?”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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