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2 / 6)
还是有一定地位的。”
黎念忍不住皱了眉:“三个月见一次面,每次见每次除了冷战就还是冷战,这叫花心思?”
Ada举起一只手投降:“我随口那么一说,你先别着急呀。”
黎念吸了一口气,望着天花板,语气很是恨恨:“你说一个男人长得那么好看有什么用?脸是白的,心却是黑的,有什么用?又不是朵香花,担负招蜂引蝶的重任,又不靠脸蛋吃饭。我跟他一见面,回回见着那张脸,回回都不由自主地想我跟他到底谁更好看一些,这算什么?”
“那我再给他洗白一句,你千万别生气。”Ada喝了一口咖啡,说,“小念,让我告诉你这叫什么。这叫般配。”
“……”
黎念忽然恍惚间忆起,这话似乎安铭臣也曾经说过。在他们结婚半年,黎念已经打定主意要离婚之后,安铭臣有次被她惹得似乎是真的动了怒,他将她强制按在客厅的墙壁上,因为力道过大,旁边的花瓶甚至被他甩到了地上。黎念的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一阵头皮发麻地提防着他,可他却只是压制着她,狭长的眸子眯起来,抿着唇不说话。
他们的一侧是宽敞的落地窗,暮色时分,万家灯火,安铭臣微微偏了头,通过玻璃的反射看着他们之间暧昧至极的姿势,她紧握的双手,紧绷的线条,以及她及他耳垂的身高。他看了良久,最后箍住她的腰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也看过去,慢慢地说,念念,其实我们很相配。
他的声音敲打进她的耳朵里,因为太过轻柔,反而让黎念不寒而栗。
黎念却一直没觉得她和安铭臣之间能有什么契合之处。她如今最大的美梦就是和安铭臣一辈子没了任何关联,最大的噩梦就是安铭臣带着那种可恶的笑容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黎念把吸管无意识地咬成了一条线,拧着眉毛一副纠结的模样:“我就是想不通啊,安铭臣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离婚呢?外面明明都盛传他是钻石王老五,他又那么喜欢花天酒地,现在我跟他的状态又跟离了婚没什么区别,那他真的离了婚不是更方便?再说我又不会分他的遗产,啊不,财产,你说他到底为了什么?”
Ada叹了口气:“你这话都跟我说了一百八十遍了,我现在都能跟着你倒背如流了。”
黎念在梦中许多次都回到两年之前。
那个时候她的人生轨迹里还没有安铭臣三个字。她按部就班地本科毕业,有一个比她大三岁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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