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部分(1 / 7)
的节奏,一样的技巧。”
可他的三个“一样”,并不能解除安嘉宜的困窘,嘉宜沉默着,不肯动作。
周予浵只好引诱道:“嘉宜,你闭上眼睛,放松,就想着自己现在是骑马。”
可是还是没有效果,周予浵只好耐心的继续诱导着。
过了一会儿,安嘉宜终于怒道:“马都是自己跑的。”
周予浵笑着叹气,只好闭上眼,认命的想象着自己是一匹驰骋千里的骏马。
同居
这是一种陌生的激情,无处可以攀附或依靠,嘉宜觉着自己好像独自掌着一艘独木舟,在湍急的河流中漂流。嘉宜极力保持着平衡,可这河流好似没有尽头,而那惊涛骇浪却是一阵险似一阵,终于一个浪头打了过来,嘉宜觉着她被高高的甩了出去。一切似乎静止了,无风无浪,没有声息,只有窒息了凝固了的时光,嘉宜觉着自己虚幻成了最小最小的分子,终于穿透了那时光。在魂飞魄散的那一瞬间,安嘉宜听到了汽车尖锐的鸣笛声,嘉宜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由深深的恐惧,可这虚幻却不可逆转,嘉宜的意识终于圆满的和黑暗融为一体。
第二天,安嘉宜在淅淅沥沥的细雨声中醒来,可是等她费力的睁开眼时,窗外却是红日高照,阳光灿烂得都让人有些目眩。
嘉宜略动了一下,便明白自己未着寸缕。
浑身的慵懒酸痛提醒着嘉宜昨夜的肆意。
安嘉宜深吸了口气,很庆幸自己又见到了阳光,昨夜她最后的意识便是恐惧着她和周予浵会因为窒息而死在车里,真是万幸,她的结局还没有如此难堪和八卦。
身上的被子很柔软,烟灰色的底子印着白色叠着黑色的菱形图案,边上的枕头有明显的睡痕,被子另一角潦草的虚搭在枕上。安嘉宜忽然明白了那沙沙的细雨声,应该是周予浵在卫生间里洗澡。
安嘉宜忙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入眼所及,嘉宜没看见自己的衣服。
好在床的另一边的玻璃矮几上放着一套叠得很整齐的灰色带绛红色条纹的睡衣,安嘉宜翻身将衣服够了过来。
嘉宜刚来得及穿好衣服,周予浵便穿着藏青色的浴袍,顶着一头半湿的头发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周予浵看着坐在被子里的安嘉宜,愣了一下,便笑道:“嗨,那是我要穿的衣服。”
安嘉宜看着周予浵不说话,她想问:“我的衣服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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