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番外之傅洌(八)(2 / 4)
小人”时的熬煎。
妖人儿孕期时,看她大口吞酸,磅膊孕吐,我虽心疼,但每想及妖人儿体内有我骨有我肉,心际就会暖如春流;望她抚腹甜笑时,我亦胸涌甜蜜;见她笨拙身子招摇眼际,更觉是世间最美之景,可……
绝不包括妖人儿的分娩之痛。
等待那一声婴嘀的时段,我浑不知自已曾做过什么,说过什么……
过后,看见那一张我最爱的梨木桌被破去一角、毁了大半时,责问碧澜是何人所为,自碧澜丫头没有表情的表情中,我明白,与本王有关。
见得江南怪医颈上的青紫指痕,我奇问:“这世间,谁人能伤你如此?”江南怪医不阴不阳要笑不笑道:“没有几人,眼前人足矣。”我于是领悟:还是与本王有关。
可是,不能怪本王……
怎能怪本王?
妖人儿每出一声嘶喊,既割我心头一寸:每高一度惨呼,既凌我心尖软肉……那痛、如万蚁攒动,由内及外,由心及脉,行经周身,以致全身每毫痛不可当……
那痛,曾在母妃逝世的血夜,我感同身受……母妃的哀嚎突然追出,与妖人儿的痛呼合成一气……我险近成狂,若妖人儿就此……不不不不不不——
怕、狂乱之怕。
…………
如此混乱之下,剧痛之中,做任何事,都是值得原谅的罢?
“大当家,您毁几张桌子奴婢没意见,大不了自你每月的例钱中扣去就是。您掐死几个江南怪医奴婢更是没有意见,这世上少几个呱噪之人并无不可。但是,您能否告诉奴婢,您为何要晕例?您晕倒那瞬,可想过什么?您为何不用您的无敌忍功,撑至咱们看不见的地方再晕倒?您可知,那一日,是咱们碧门家史上最别致的日子?试想,每一年庆祝两位小少爷生辰时,还不忘了要庆祝大当家的晕倒日,真是麻烦呶……”
那时我想,是该设个名目将这丫头的分红削去大半,还是也给她吃些春药,扔到碧管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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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娘娘……嘻嘻……”
“娘娘……娘娘……香香……”
我盯着那两个“小人”无耻地在我的女人怀里拱来拱去,用流着口水的小小脏嘴亲在我的女人脸上,甚至,那个碧纬竟敢将可恶的小脑袋在我女人的胸前蹭了又蹭,转了又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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