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4 / 6)
出它与传统理论的不同。
完成这样的实验谈何容易,但是科学就是一连串艰苦的实验,所有的参与者包括像我这样的大学新生,只要找到实验方法对理论进行检验,就能找到替代的理论,这一信念给我打开了一个崭新的世界。有一次我到弗伦克教授办公室去,提出了关于某一阶段癫痫症状如何发展的一个理论,包括如何将其在老鼠身上实验的设想。
弗伦克教授很支持这一想法,其后的3个月我给大约50只老鼠做了手术,在它们脊髓里植入导管,注入不同物质来提高和降低癫痫的发作概率。采取这种实验方式,我有一个实际困难——因为烧伤,手的活动受到限制,因此给老鼠做手术就非常困难。幸运的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容?威斯伯格(坚定的素食主义者和动物爱好者)——勉为其难地同意花几个周末和我一起到实验室帮助我来做手术——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真正考验友谊,这就是吧。
实验结果证明我是错的,但这并没有影响我的热情。不管怎样,我学到了与我的理论有关的一些东西。即使我的理论是错的,我能明确无疑地知道错在哪里。我对事物怎样发展、人们怎样行为一直有很多疑问,现在我有了新的认识——我们对感兴趣的任何事物都可以研究,科学为我们提供了手段和机会,这一认识吸引我进入了研究人类行为的领域。
利用这些新手段,我最初主要把努力集中在探求我们对疼痛的体验上。原因很明显,患者在“浸泡”之类的治疗过程中需要长时间经历疼痛,这是我最关注的。有没有可能减轻这些疼痛?以后的几年中,我在自己、朋友、志愿者身上实施了一系列实验——应用了冷热水、压力和强声引发的肉体痛苦乃至股票交易中损失金钱引发的心理痛苦等等——来寻找答案。
实验完成后,我认识到烧伤科的护士们都是善良宽厚的好人(对了,有一个例外),她们对“浸泡治疗”和解除绷带很有经验,但在如何最大程度上减少病人痛苦方面却没有正确的指导理论。我不明白,她们的经验如此丰富,竟然仍会错误到这般地步。我和这些护士都很熟,我知道她们的行为决不是由于恶意、愚蠢或缺乏敬业精神。相反,她们深受一种固有偏见的毒害,对病人的痛苦缺乏正确的认识,而且很显然,她们的丰富经验无法改变这种偏见。
出于这些考虑,一天上午,我非常兴奋地回到烧伤科,详细介绍了我的实验结果,希望能改变护士除去绷带的方法。我告诉护士和医生们,事实上,采取低密度疼痛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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