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2 / 5)
会就讽刺我吧!"
"哈哈哈,我就讽刺你,我乐意,你能怎么着?"
。。。 。。。
"骄阳,别灰心,你一定能行。"
"这样就认输了?太难看了吧伍骄阳!出去可别说你是我外甥,我丢不起那人!"
骄阳,骄阳。。。写意。。。写意。。。
顾写意慢慢睁开双眼,入目的是漫天星光。夜来风急,风吹过身旁的忘尘草,发出轻微地哗啦哗啦的声响。顾写意强撑着身子,颤颤巍巍站起来,跌跌撞撞向前走。他还不能死,有太多的事情没有解决,有太多的人情没有偿还,有太多的怨恨没有发泄。。。他还没有找到那个答案。究竟什么才是强?
血汩汩流淌,顾写意用难以想像的意志力忍着剧痛为自己简易包扎,又掩盖住自己的血迹与步行留下的痕迹。就这样,不知又往前走了多远,终究因失血过多,再度晕厥。
=================
眼睑上仿佛涂了一层胶水,顾写意几次试图张开都未果。
"你醒了?"熟悉的声音。
顾写意的神经像是猛地被针扎了一下,蓦然睁开双眼。
怎也想不到,竟然是聂子夜!
顾写意不动声色的查看四周,是坡体因常年风化形成的类似碗型的洞。紧挨身边搁着一个用树枝与藤草编织,勉强可称为简易担架的东西。想必聂子夜就是靠这个东西才把他拖到此处。胸口的伤处已经被细心地重新包扎过,火烧火燎的疼痛感略微减轻,该是敷上了一层草药。
顾写意面上不露丝毫喜怒。为什么会是完全没有任何生存能力的聂子夜?
聂子夜手中拿着几个不知名的野果,一跛一拐地朝他走来。顾写意这才发现聂子夜的右脚脚踝乱七八糟缠着衣服撕碎后的布条,血迹已然渗出来。聂子夜神色自如道:"你的命可真硬,匕首扎在心脏处都死不了。呵,发现你还有气时,我以为你压根就没长心呢!"说着,挨着顾写意坐下,将野果递到他眼前:"你的伤口我重新包扎过。这个季节找不到合适的药草,也就地蜂子勉强有镇痛的作用。给,把这个吃了。"
顾写意沉默的接过野果,什么话都没说,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咬着吃。脸上依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