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拷问(2 / 6)
再一次默认。
承铎却侧头问哲义:“有这回事么?”
哲义想了想,迟疑道:“那两个副将是在一处议论过,用的胡语,说……我军营严整,布防周密……是……是议论了两句我军的布置。”
承铎点头:“夸着你议论就听不出来了。”
哲义惶恐地垂手站立。
承铎却不再搭理他,又转向茶茶:“谁教你识我们的字,学我们的话?”
“一个南边抓来的奴隶。”
“是个什么样的人?”
“读书人。”
“你为什么要学?”
“这种字好看。”茶茶面不改色地写出这么一句。
承铎淡淡地说:“看来休屠王是不怎么样,你还有这闲工夫学写字。”他这话里当然有些下流的意思。他问了半天,都被茶茶挡过,不知不觉有点沉不住气了。
茶茶却并不买账,继续面不改色地写:“他的奴隶很多,也并不喜欢我这样的。”
“你除了一张脸,也确实不怎么样。”承铎没忍住地接了一句。说完他在心里骂了一声——这茶茶是故意地胡写转开话题,偏自己果然就跟着走了!
承铎一时坐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东方在一旁,却突然问道:“我曾说姑娘在此方有大难,可求大将军让你离去,你却不愿意。姑娘既然甘为营妓,想必是有所图?”
他语声温和,就像问一个寻常朋友,而不是审一个女奴。茶茶也似乎不那么怕他,抬手写道:“我无处可去。”
她这番态度装得非常端正,回答得十分利落,四两拨千斤的本领练得很是纯熟。承铎不由得冷笑起来。
昨日她不声不响地把毒药发现了,清理了,夜里乱军中跑到别处躲起来了。另一层意思也很明显,你承铎有本事赢就赢,没本事赢就死,她只管自己跑掉。分明是对他的应变之力不抱希望。
若是旁人这么做,承铎还能暗赞一句冷静机智。可这女人是他的奴隶,过去是休屠王淫乐的玩偶,竟然敢在他眼皮底下玩这种手段。好嘛,你还没法解气,她推得一干二净,她什么都不知道,她甚至连话都不会讲。
承铎一念及此就觉得胸闷气短。
他收起笑:“答得还好,就是勉强了点。不如我换个法子帮你想想,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茶茶还是跪着不动,承铎也坐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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